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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年忍耐地说了一句。
许应当然不是不会,他就是一瞬间大脑空白忘了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需要一点帮助,或者给他起个头也好,于是他求助,“你能不能……”
傅朝年叹息一声,无奈地带着许应的手活动,但尽管如此,许应的手指还是在发抖,握的也很虚,要碰不碰的,傅朝年嗓音哑得厉害,连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许老师,你是在、给我上刑吗?”
“我没,我尽力,你别说话。”
许应深吸一口气,闭眼平复了几秒,下定决心自己努力起来,看他渐入佳境,傅朝年才缓缓放开了手。
然而许应以前最多也只是给自己,他感知明确所以清楚地知道该怎么控制,可是到了傅律师这里他心里就不清楚了,所以过程显得有点、坎坷。
而且傅律师的忍耐阈值好像又很高,似乎在无形中反证沈宸那句天杀的“万一他不行”的话,许应感觉自己在手术台上握几个小时的手术刀都没有这么累这么酸,手心冒火似的,他抿唇跟傅律师打商量,让他赶紧。
傅朝年掐着他的腰说可以,条件是许老师必须要跟他说点好听的话。
“说什么?”
“都结婚了你说该喊我点什么?”傅朝年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加快速度,鼻息滚烫,“叫老公。”
许应被他的呼吸盖了一脸,闭眼忍住羞耻,红着耳朵几不可闻地喊:“老公…”
“乖。”傅朝年掐在他侧腰的手猛地收紧,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哑声引诱:“再喊喊老公。”
老婆大人
事实证明, 有些称呼第一次喊会让人觉得羞耻,但喊多了就会打破心里那层微弱的难堪,逐渐适应, 甚至会让人、产生恼怒。
同样是帮忙, 许应却无法像中午傅律师掌控自己一样反过来掌控他。
许应甚至质疑傅律师是故意忍着来捉弄他,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多少遍。
而且傅律师坏得十分循序渐进,开始让他叫老公,后面又让他叫名字, 再得寸进尺地让他说别的内容, 声音小了还不满意, 否则他今天这债就还不完。
“老公。”
“傅朝年。”
“朝年、”
“你,你快一点……”
许应感觉自己的手心越来越热, 耳朵越来越红,周围的空气也愈发焦灼。
终于,在某个瞬间——
一切平静下来。
许应的手掌颤了下后倏地松开,傅律师像平常那样有些懒散地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眉眼间神态餍足,闭着眼睛平复气息。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 通过相贴的胸口能感受到两人几乎同频的剧烈心跳,耳边也只能听到两人的深浅交错的呼吸声,就好像他们经历了相同的浪潮。
许应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他眯起眼睛动了下肩膀, 甩甩酸涩的手腕。
傅朝年便顺势握住许老师的手,温柔地亲了亲许应的脸颊,亲昵地贴着他的鼻尖, 嗓音还带着未散干净的情欲与沙哑,“抱歉, 辛苦许老师了。”
许应摇头,“我弄得不好。”
“是许老师就足够了。”傅朝年笑笑,抽了湿纸巾低头帮他擦手,眉眼温和。
许应看着他,觉得此刻褪去恶劣的傅律师莫名有种“事后感”。比起在酒吧门口因强烈占有欲而吻得很凶的时候,这会儿得到满足的傅律师简直温柔得令人沉沦。
不过许应还有理智,他还完今天的利息后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感觉,慢吞吞地从傅律师腿上挪下来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许应冷静了,他才想起来把门票递给傅朝年,“徐宁给的。”
“漫展?”傅律师也已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