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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安的速度很快,幾乎是雷霆之勢,打得黃慶業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別人也就算了,王平陽也被抓了,讓黃慶業有些不安。
鄭縣作為中轉站,這個地方很重要,而且王平陽為人謹慎,這麼多年做的一直不錯,所以他也是很受重視的,為了讓他留在鄭縣,他們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可是這說抓就抓了……
王平陽被帶到了柳州,一路押送送到了周睿安面前。
王平陽見到周睿安就開始喊冤,不只否認自己沒有貪墨,還說出了自己放糧賑災的事。
周睿安都快氣笑了,「冤枉?都賑災了?這鄭縣不過三萬多百姓,你賑災卻足足地用去了整整六十萬石糧食!六十萬!本欽差現在去鄭縣問一句,這些災民可認自己吃了這麼多糧食?!」
王平陽嘴裡發苦,哀求地看向黃慶業。
黃慶業便道:「大人,此事怕是另有隱情,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
「陷害?你再看看這個帳本,這是在王平陽書房中的暗室中發現,每一筆都觸目驚心,他貪墨掉的可是邊關將士的軍餉和武器!簡直喪心病狂!」周睿安凜然地說道:「黃大人,你別勸了,為了這等喪心病狂之徒,再連累了你的名聲。」
黃慶業噎了一下,他知道,周睿安這是在警告他呢,可別因小失大了,為了一個王平陽再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黃慶業便也住了口。
周睿安下令把王平陽壓進了大牢里,等擇日一起押送回京,等候陛下處置。
王平陽被抓的那一日,不少的將士們都過來看熱鬧,他們不知道別的,只知道被抓的是貪官,在將士們指指點點下,王平陽被押上了囚車。
江清越隱藏在人群中,看著王平陽被帶走了,不禁勾起了唇角。
王平陽一臉絕望地轉過頭去,卻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臉孔,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王平陽能在這個位置做這麼多年,而且還做的不錯,他也是個有才學的人,有一點就是,他過目不忘。
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了江清越,這不是定遠侯的小公子,她怎麼會在這軍中?
王平陽心中生出了疑竇,囚車緩緩地走了出去,他還是不停地回過頭想去看清楚江清越。
入了夜。
王平陽坐在縣衙的大牢里,從縣令淪為階下囚,他的表現很平靜,似乎早已料到這一日,並沒有太過驚慌失措。
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
王平陽抬起頭,看到黃慶業端正的臉孔。
「大人!」王平陽平靜地喚了一句,苦笑著說道:「大人放心,該說不該說的,下官心中有數,只盼著大人看在下官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的份兒上,請大人善待我的家人。」
黃慶業鬆了一口氣,滿意地頜首,王平陽是個聰明人,這一點他沒看錯。
「你放心,家裡那邊,本官會派人安排好。」
王平陽心中送了一口氣,遲疑了一下,又道:「還有一件事……」
王平陽就把當日在鄭縣,方明坤讓他賑災的事說了。
「可是我今日在軍營中,明明又看到方小公子了,這……」
黃慶業卻是一驚,如果方明坤來柳州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不過……他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我沒有收到消息,方少爺來柳州了。」
「可我見到的大內令牌確實是真的,大人也知道,下官雖只是小小的縣令,但不是沒有眼界之人,這令牌下官也有幸見到過,確實是真的不錯,若沒有令牌,下官也不敢私自做主賑災啊!」王平陽說道。
黃慶業卻是一臉沉思,他眉頭微蹙:「錦衣衛統領,是不是也有這進宮的令牌?」
王平陽一驚。
黃慶業急匆匆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