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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想到,從那以後,宣德帝對寧陽公主卻是越來越冷淡,以前對她多有縱容,現在卻只剩下不耐煩,就連寧陽公主來請安,都不願意見他的地步。
一開始寧陽公主很是震驚,她覺得自己已經乖巧了好幾日,父皇也該消氣了,可是沒想到,宣德帝還是不肯見她。
寧陽公主從小被寵壞的脾氣又冒了出來,又鬧了幾次,都被宣德帝給罵走了,寧陽公主吃了幾次虧之後終於認清楚了這個事實,父皇不寵她了。
宣德帝每次看到寧陽公主心頭就有氣,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野孩子,頂替了他的女兒,享受著他的寵愛,憑什麼?那是他和貴妃的女兒,如何輪得到一個野丫頭!
與此同時,宣德帝便又興起了尋找女兒下落的想法,在他看來,女兒肯定是被皇后給調包了,直接去問皇后肯定不行,現在還不到跟她撕破臉皮的時候,他只能秘密的調查,於是他便想到了周睿安。
別的不說,周睿安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這一點他的兒子二皇子,十個二皇子加起來,都比不上一個周睿安。
結果沒等宣德帝宣周睿安呢,周睿安便已經離京了。
事情是這麼回事,洛北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尋找董成的下落,還找到了不少晉王殿下以前的屬下,最後還是蘇奕鳴幫了忙,蘇奕鳴寫信回去給蘇良義,才得到了一點線索。
尋找董成的事,周睿安沒有瞞著江清越,按照他的話說就是,他都已經入贅給江家了,他得講規矩,做一個乖巧聽話的贅婿,否則該便嫌棄了。
江清越對於這個說法抱有很大的質疑,「我沒承認過。」
周睿安被打擊了,一臉霜打的茄子似的,「為什麼?我哪裡不好了?」
他都要入贅了,江清越居然都不要他!他有那麼差麼?
江清越嫌惡地看了他一眼:「我可養不起你,你看看,你這穿的吃的用的,還有你房間裡擺的這些,就你牆上的那個畫,就是陳鳳翔的畫吧?我聽說陳鳳翔的畫大部分已經失傳,只有少數的幾幅,是作為他孫女兒的嫁妝保留下來的,那孫女兒嫁的顯赫,生的兒女都出息,流傳在外的畫作極少,你這居然就掛在屋子裡當擺設?」頓了頓,她接著說道:「你不知道麼?沈燕娘一直惦記著這畫呢!」
江清越當然不懂什麼畫了,這還是私下裡沈燕娘告訴她的,沈燕娘惦記周睿安的畫,一直想要拿走,但又覺得自己一人無法得手,便慫恿了江清越和她一起。
周睿安沒想到,居然有人在暗地裡開始惦記著他的畫,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沒關係,你若是喜歡,我便當做嫁妝入贅過去,這樣我的就是你的!」
江清越這下是真的震驚了,她沒想到現在有人入贅還自帶嫁妝的?
「我聽人說,沒有嫁妝以後會被瞧不起。」周睿安委屈地說道。
江清越:「……」
「說董成的事。」江清越一本正經地說道,她已經放棄跟周睿安講羞恥了,沒法談。
說起這事,周睿安連忙嚴肅道:「我怕是得離開京城一趟,我已經收到了消息,董成很有可能會在洪縣。」頓了頓,他接著說道:「我派人找了不少地方,董成的老家,還有他曾經遇見我父王的地方,結果沒想到,會是在洪縣。」
「當年韃子打過來,屠殺了洪縣不少百姓,當時負責鎮守的士兵里就有他一個,他的戰友都在戰鬥中戰死了,他命大,活了下來。」
說到這,周睿安不禁地嘆息了一聲,董成躲了一輩子,最後卻躲到了洪縣去,也許那些上過戰場的人,才能明白這種感覺,有些人死了,但總是有人會記住他們,比如說董成,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你也沒有必要要親自去一趟吧?」江清越說道。
周睿安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