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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扭頭看嚮慕堯，&ldo;去查一下鄒彥辰這個人，還有關於他們這個小團體也深入調查下。&rdo;

&ldo;好。&rdo;慕堯點了點頭。

入夜，路邊的燈已經盡數亮起，將近八點晚高峰終於過了，路上的車流也不再擁堵的像是密集的蟻群。

月色透過窗映進了寬闊的室內，落在了近處的棉質沙發上，茶几擺放的盛酒器里的紅酒透著月色折射了些許微光，在暗夜裡看起來竟也攝人心魂，旁邊巨大的落地窗旁正站著一個男人，他的手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一雙如黑夜般深沉的眼眸穿過落地窗的鏡面，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外面色彩斑的夜景，仿若在審視這座繁華的城市。

&ldo;叮&rdo;的一聲，緊接著沙發上的手機就在黑夜亮起，男人聞聲轉身走了過去，拿起來手機，劃開的瞬間就跳出了一條短訊，&ldo;你的獵物已出籠。&rdo;

他看完隨手把短訊刪除，隨即舉起手中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再低頭，眼角已經染上了一股冷意。

第二天，許余笙拿著付朗的屍檢報告往刑警大隊走，一進辦公室卻發現沒有幾個人，重案組的辦公室也只有黎凊染一個人正坐在電腦前安噼里啪啦的打字。

&ldo;誒，余笙，你來啦。&rdo;黎凊染抬頭便瞥見了從外面走進來的許余笙。

&ldo;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其他人呢？&rdo;許余笙邊往裡走邊問道。

&ldo;哦，慕堯沒來局裡，打了個電話回來說要直接去麗華高中調查沈志遠和付朗他們幾個人。&rdo;黎凊染手下飛速的敲打了著，&ldo;頭兒剛走，說是去拜訪一個退休的老師，好像那個老師是譚微和吳佳的班主任。&rdo;

她說完，正好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ldo;ok，搞定！&rdo;

&ldo;你在寫什麼？&rdo;許余笙從旁邊湊頭過去看，&ldo;吳佳失蹤情況調查匯總？這些是你昨天查到的？&rdo;

&ldo;也不全是。&rdo;黎凊染把連人帶椅子的轉向許余笙，&ldo;這個呢，一大部分是從分局哪來的資料，不過太亂了，所以我在匯總昨天調查結果的基礎上，就一起整理了一下。&rdo;

&ldo;有查到什麼新線索嗎？&rdo;許余笙問道。

&ldo;算有。&rdo;黎凊染說道，&ldo;據吳佳的媽媽說，她女兒三年前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有一天半夜突然從外面失魂落魄的回來，之後整個人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好。&rdo;

&ldo;高二升高三？&rdo;許余笙皺眉說道，&ldo;那個譚微也是高二升高三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就變了。&rdo;

&ldo;沒錯，我懷疑她跟吳佳兩個人很有可能是一起出了什麼事。&rdo;黎凊染點了點頭，&ldo;吳佳媽媽還說，那次回去之後吳佳經常做噩夢，夢裡好像一直在對什麼人道歉，醒來之後問她又什麼都不說，只是一直哭，好幾次把自己給哭暈過去。&rdo;

&ldo;道歉？&rdo;許余笙聞言眉宇緊簇。

&ldo;嗯。&rdo;黎凊染繼續說道，&ldo;據說之後還發生了她自殺未遂的事情，被救回來之後就很少再去學校了，一直在家修養，只在高考的時候去參加了考試。&rdo;

&ldo;她媽媽沒去問過別人這些事情嗎？&rdo;許余笙問，&ldo;比如那天跟她一起出去的人。&rdo;

&ldo;你說的這個我也問了。&rdo;黎凊染回道，&ldo;她媽媽說，吳佳那天出去之前是說跟同學去圖書館複習的，但是具體哪個同學她也沒問，所以她想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