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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對洛川程,甘願各種沒素質沒禮貌。
嗯,特別橫,一副慣壞小女孩的跋扈樣。
洛川程狠狠嗅了口,說:&ldo;是香的。&rdo;
甘願在大醫院工作,醫生大都簡單樸素,只有護士才噴著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甘願一直以來把自己往糙里收拾,早就不噴香水了,根本香不起來,她嗔了他一眼:&ldo;你呀,就是嘴巴甜。&rdo;
洛川程在甘願脖子上吮了一口,認認真真地說:&ldo;是真的香,你的肉聞著就香,我特想吃。&rdo;
甘願啐了某個大色胚一口。
洛川程卻倏然想到了什麼,手摸上甘願盤頭髮的皮筋,鬆開,瞬間,甘願那把又厚又密的長捲髮散落了下來。
泛著光澤的濃密長發在空中輕舞飛揚,發間清香毫不含糊地撲鼻而來。
那畫面美得驚心動魄。
洛川程直勾勾地看著,有些痴了。
他喉結滾動,狠狠咽了口唾沫,湊過頭,去嗅她的頭髮絲,一遍遍地嗅,然後粗啞著聲音呢喃:&ldo;連頭髮絲都是香的。&rdo;
最後,又帶著點惱恨地惡狠狠咬著甘願修長的脖子,種下一圈草莓,恨恨抱怨道:&ldo;長這麼漂亮,還這麼香,天生就是狐狸精,專門來勾引老子的。&rdo;
他明顯已經動情了,眸色黢黑,聲音低啞,渾身肉緊,身下二程蠢蠢欲動。
那,直勾勾的,不加掩飾的。
哪怕最聖潔的處女都會給他勾得墮落。
甘願從來跟聖潔不搭邊,相反,她對此事坦然又放得開。
如今,給這麼一通親、一通撩撥,哪裡會沒感覺,她潤得厲害,身體空虛又渴望。
這東西,沾過,一旦回憶,銷…魂蝕骨。
她舔了舔嘴角,有點想。
兩人的身體,本就是彼此□□彼此開發出來的。
甘願這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洛川程哪裡會不知道,他見甘願兒開始渴望了,便直接用二程調戲起她來,誓要把甘願推向的深淵。
洛川程的床品,甘願領略過,感覺,一言難盡。
這人平日裡對她各種順著依著,但到了床上,就非常扭曲。
他的慣用伎倆,各種前戲,逼得她主動求他;緊接著,做到一半,開始吊她,教她喊各種騷話;收尾,弄到她各種哭泣求饒大罵&ldo;再也不來了&rdo;。
甘願在床上一直是鹹魚一條,她就干躺著啥都不干,然後任由洛川程發揮。
一開始,洛川程也是個菜逼,可這人在這事上天賦異稟,個把月後,他就能換著花式折騰她。
甘願多驕傲一人,平時絕不會求人、絕不會罵髒話、絕不會哭……
但是到了床上,得,醜態畢現。
偏偏這事兒,還挺爽的。
雖然每次都大叫著&ldo;再也不來了&rdo;,但真來的時候,從不知道拒絕為何物。
甘願一直覺得自己是口嫌體直的傑出代表。
這會兒,洛川程就著她的脖子一通親,感受著她愈發嬌軟的身體,哪裡不知道他家寶貝兒開始想。
但這姿勢,到底不太方便,他親不到甘願兒的身子。
直接地心肝兒放沙發上,滾燙火熱的唇順著脖子一路往下親,粗糙的手沿著羊絨衫滑了進去……
一通撩撥……
然後,抬起頭,撐著身體看她,暗啞著聲線問道:&ldo;心肝兒,剛才你下面給我吃,現在,下面,還給我吃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