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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想跟你再說點話。&rdo;見她身上東西多, 他手從褲兜里掏出來，很自然地要替她去接書包，&ldo;我幫你背。&rdo;

礙於身後還有不少同學出來，不想之前說的話被誤會，她身子側躲了下：&ldo;不用，我自己可以。&rdo;

這個細微的動作刺痛了韓津的眼，似乎連一點觸碰也不願被沾上。

他將想說的話滾下喉，默默跟在她身邊走。

同學們都去食堂吃飯了，林善挑了條反向偏僻的道，不由問他：&ldo;你剛才一直在教室外面等著？&rdo;

&ldo;不知道你們幾分下課，怕你出來找不到我。&rdo;其實是怕再次跟她錯過，他清楚她目前很被動，如果不是自己堅持，興許她根本不會考慮到自己。

怎麼可能找不到，她幾度間抬頭，都能第一眼瞧見他，間或在走路，間或看斜角牆上的文字，間或又坐在那兒愣神。

昨晚睡前她也想了很多，揣度他的想法跟目的，兩年時間都沒打消他的信念，區區一天不可能讓他就此放棄。

林善跳過這個話題，對他說：&ldo;我請你吃飯吧，你想吃什麼？&rdo;

&ldo;你請我？&rdo;曾幾何時，他常常纏著她兌現請客的承諾，如今她主動邀請，彼此間的心境早已不同往日。

她知道他想什麼：&ldo;請客吃飯的錢我還是有的，你不用覺得沒面子。&rdo;

&ldo;你現在……&rdo;他想想措辭問，&ldo;生活費夠用嗎？&rdo;

&ldo;我有申請獎學金，平時也會去兼職，夠我吃喝開銷。&rdo;

她答得很輕鬆，像是毫無壓力，但他從她語氣表情上聯想，應該並不是那麼回事。

韓津合計起自己卡上的餘額，半途拽住她說：&ldo;該用的還是要用，你別省著，我轉錢給你吧。&rdo;

林善回望他眼睛：&ldo;你是覺得我可憐？謝謝你關心我，你一點也不像他，這讓我對你很感激。但是過後就不必了，我過得挺好，什麼也不愁。相反，你來這兒找我，對我是一種麻煩，你知道嗎？&rdo;

他鬆開她的手臂，被嫌棄成麻煩，還真教他無地自容。

他隨即反思：&ldo;是我想錯了，這錢不是我的，是他的，你自然看不上。&rdo;

林善抿緊唇。

他繼續說：&ldo;等我有能力了，憑藉我自己，我再給你錢。但是有一點，我想要的不是感激，你明白嗎？&rdo;

回應他的是無聲的沉默。

靜默許久，林善換話題開口：&ldo;去吃西餐吧，我想吃牛排，你要不要吃？&rdo;

他點點頭：&ldo;隨便，只要是你喜歡吃的。&rdo;

林善知道他愛吃這個，以前兩人周末悄悄出門，為了避免在附近遇上熟人，特意繞到大老遠的地方吃飯，來回行程都花上不少時間。

當時他覺得有種偷情般刺激，藉此當享受，她雖然也有，卻不會輕易說出口。

兩人走進一家餐廳，找位置點完單，便是相視默然。

林善拿起杯子，抿唇喝了口檸檬水，藉機將目光掃向窗外街道。

韓津分秒注視著她的臉：&ldo;下午還有課嗎？&rdo;

&ldo;沒有，大三很閒。&rdo;她回過頭，知道這個回答讓他滿意了。

見他還想再說什麼，林善打斷：&ldo;吃的時候就別說那些事了，很影響食慾。&rdo;

韓津點頭，順從地沒再開口。

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