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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枝腳尖在地板上一點一點,抬起頭,用眼神在天花板上緩緩勾勒出那人挺拔的身形。
聲音很輕,分不清真真假假,「那不行呀,我饞人家身子。」
「饞人身子?需要我給你包個白馬會所嗎?」
「喲,你居然捨得花錢了?記得多挑幾個,我喜歡顏值高,身強體壯腰還好的男模,手還得特別好看那種……」
上一句還說著不好意思,下一句認認真真提條件。
盛北淮嗤笑,不耐煩地問,「謝聽白和蘇景月到底什麼關係,天天掛在熱搜上。」
盛南枝笑了笑,「誰知道呢?」
盛北淮的語氣嚴肅了幾分,「他還和你有娃娃親呢,咱盛家人可不受這種委屈。」
盛南枝興致缺缺地掛了電話,手機帶起耳邊的髮絲,露出她白瓷如玉的耳垂。
正要走,一抬頭卻對上了謝聽白無波無瀾的眸。
謝聽白饒有趣味地從男洗手間出來,周身如玉,光華灼灼,停在盛南枝旁邊的洗手台。
光照下,男人修長的指尖上水滴滑落,泛著光澤。
他側著頭,「玩的挺野?」
第3章 謝狗作死第三天
盛南枝錯愕了一瞬,曖昧地眨著眼,意有所指,「再怎麼野,也比不上你緋聞漫天啊,未婚夫」
謝聽白扯著嘴唇,鼻尖溢出絲絲笑意,右臉頰的酒窩忽隱忽現,和他桀驁的性格尤為不符合。
他甩了甩水滴,正準備抽紙巾擦手時,倏而凝了眉。
好巧不巧,紙巾盒空了。
盛南枝盯著謝聽白的右臉頰,眸里浮出淡淡的明艷感,從包里取出白色手帕遞了過去。
手帕被折的方方正正,邊角處繡著一枝寒梅,暈著股冷香。
謝聽白皺了皺鼻子,疏離避開,不太喜歡這種味道。
他越過盛南枝,從另一處的化妝鏡下抽出紙巾,一根根擦著手指,早已失去了耐性。
「退婚吧,條件你提。」
盛南枝不自覺握緊了手帕,大拇指掐著食指骨節處,「怎麼?你喜歡蘇景月?」
謝聽白抬眼瞥了她一眼,「難道不是因為你喜歡男模?」
「謝老師,自信點,你的姿色比男模出眾多了。」盛南枝眉眼含笑,一步步靠近他,踮起腳尖,紅唇幾乎要貼近他的下巴,「我還是比較喜歡你。」
謝聽白冷不丁譏笑出聲,逾越的視線定格在她胸前,散漫著道:「可惜啊,我不太喜歡你這種……腰細胸大的。」
直到回到包廂的時候,盛南枝還在回想著謝聽白的話。
聯姻牽扯甚廣,盛家這幾年風頭正盛,謝家絕不可能讓謝聽白解除婚約。
而若是由盛南枝主動提出來,便截然不同。
盛南枝凝脂般的手腕晃蕩著紅酒杯,紅色液體染著杯壁,微醺的液體灌入口腔,有些澀。
開局至今,聶導一直沒怎麼說話,其他人也不敢吭聲。
眼見著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他忽的看向了盛南枝,問,「小盛會彈琵琶嗎?」
餐桌上剛才還談笑風生的幾人瞬間沉默下來,神情各異,有些拿捏不住聶導的意思。
盛南枝回過神,如實應聲,「以前學過幾年。」
聶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挺好。」
聶導也算是圈內為數不多的良心導演,只想把戲拍好,向來不會整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過多久,局便散了。
戴秋靈和她經紀人先一步離開,盛南枝和何曼蓮把聶導送上車後,站在門口等著司機把車開過來。
好巧不巧,用完餐的謝聽白一行人正從店裡往外走。
除了謝聽白和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