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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敢肯定只有零度上下,真是零下十度你們倆穿的這點衣服就該凍成小雞仔了,抖都不會抖的那種。」安幸審視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道:「你們現在這樣下去不行,本來昨晚忽然降溫我們就有點受涼,再只穿這點衣服,肯定受不了。你們趕緊去把能找到的厚衣服都穿身上。我這裡再看看有幾件多出來的衣服借你們穿。」
三人再次回去手忙腳亂地翻起了衣櫃。
過了一會兒,白粟文翻出來兩件衛衣,兩件外套,兩條長褲,而陳楠希翻出來一堆襯衫,兩件外套,和一大堆黑色長褲——當然,都是秋裝的厚度,只能在十幾度穿的那種。
而安幸把自己的衣櫃和所有裝衣服的箱子都翻了個遍,也只找到一件多餘的毛衣和一件稍厚一點的外套。
安幸眉頭深皺:「該死,我也沒帶很多厚衣服,我家就在本地,正常情況下,我周末隨時都可以回去拿,所以主要帶的都是夏天的薄衣服,厚衣服準備到了十月下旬再回家拿的……我現在這一身都是老毛病犯了總想多囤點東西才帶來學校的。就只找到這兩件當時不知道怎麼塞進來的了,不夠啊。」
白粟文已經套上了兩件衛衣,仍然瑟瑟發抖,陳楠希也往身上套了好幾層薄襯衫,正在往身上套長褲。
聞言,兩人也不多說了,安幸的毛衣和較厚的外套能起到的保暖效果都差不多,白粟文有件皮外套,就拿了毛衣,陳楠希則拿了那件稍厚的外套,穿在自己的好幾層襯衫和外套最外面。
吃過早飯,陳楠希說自己頭有點痛,白粟文嚷嚷著嗓子癢痛,安幸則在打噴嚏流鼻涕。
見三人都不舒服,陳楠希趕緊張羅著燒了熱水給三人喝。
都端上熱水後,因為溫度的確低,大雨的氣氛又很合適,三人都坐在床上裹著被子說話。
「我頭真的暈暈的,可能還有點耳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我們這樣要吃點藥嗎?」陳楠希一邊小口喝熱水,一邊皺著眉頭揉太陽穴。
安幸打完一個大噴嚏,把鼻頭都擦紅了,呼出一口氣後,她眯著眼睛看著水杯升起的霧,心不在焉道:「應該不用吧,只是輕微感冒,按照醫生的說法,感冒是可以靠抵抗力自己好的病,吃藥也不能加快,多喝熱水,好好休息就行了。我們喝完水都好好睡一覺吧——你們倆都記得把空調被也鋪上。」
「我覺得我們可能還是得吃點藥。」白粟文一邊說話一邊清嗓子,「我嗓子真的又癢又痛,我都想喝點熱水把它燙熟了。而且我們有藥,生病了幹嘛不吃藥呢。沒必要找罪受啊。」
安幸又打了一個大噴嚏,擦著鼻子悶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感冒我們可以靠自身抵抗力好,吃藥不能幫助我們把感冒治好。靠自己好應該會更加鍛鍊我們的抵抗力吧。」
「可我們又不是沒有藥。可以吃幹嘛不吃。」白粟文清著嗓子。
「可是吃藥沒有用。沒必要……」安幸也較真起來。
「你們別吵……」陳楠希本來就因為著涼頭暈眼花的,眼下這兩個人還吵起來,就更加頭暈眼花了,眼見著兩人都各執一詞,越吵越大聲,她只覺得心裡一急,忽然捂住了心口,大口呼吸起來。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等等,陳楠希怎麼了?」安幸吵到一半,忽然發現陳楠希狀態不對,趕緊翻身下床。
「我……」陳楠希一時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是心絞痛!我記得楠希說她有心絞痛的藥!」白粟文飛快地衝下來,打開了藥箱。
安幸趕緊上了陳楠希的床,正好白粟文已經翻出了硝酸甘油,兩人在床上床下迅速交接,以最快的速度將藥片遞到了陳楠希嘴裡。
含上藥片,陳楠希在安幸的幫助下在牆上靠了一會兒,臉色才漸漸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