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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們不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別人,從她知道自己變異了之後直接提出讓我們把她從窗台扔下去我們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對自己對別人負責的人,她對我們只有善意。所以,以她對我們抱有善意為前提,我們是不是可以推論,她是默認了我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使用她的物品以求生存呢?安幸,如果是你遇到了意外,你會願意讓我和白粟文使用你留下的物資嗎?」
「我,我肯定願意,你們是我的朋友,你們又不是惡意……」安幸迷茫的模樣讓陳楠希心裡一軟,摸了摸她的頭髮。
陳楠希的聲音更柔和了:「對呀。你無法代表別人,但是你已經熟悉我和白粟文了對不對?我們現在難道是抱著一種惡意的揣度、抱著要侵探我們室友隱私的心情去翻她的東西嗎?不是對不對?至少對這種事深惡痛絕的你一定不是這樣的對不對?」
「我們現在是以什麼樣的心情準備打開她的東西呢?我們的食物消耗了一大半了,我們的生存受到了威脅,而她是我們尚不知道名字的室友,如果她的東西能夠救我們,我們是一定會感激她的,沒有惡意,迫不得已,心懷感激與敬意,對不對?」
「……對。」安幸已經完全認同了陳楠希的說法。
陳楠希悄悄呼出一口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在某方面受過深刻傷害的人要再次觸碰陰影是很難的,她願意傾訴是一回事,要她立馬就走出來從此不見一絲陰霾完全恢復正常不可能。
萬幸的是,安幸是一個足夠理智、也願意講道理的人,陳楠希和她理順邏輯後,即使心中還有因為陰影造成的些許不適,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理由阻止這件事了。
因為這麼做是正確的。
說服安幸之後,三人馬不停蹄地從小帳篷里鑽了出來,一起整理了那位室友的東西。
衣服床單書本這些就算了,三人主要是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
對方也和她們一樣,有很多個快遞箱,有的拆了,有的還沒拆,此時三人就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去拆快遞,一部分去檢查已經拿出來的東西裡面有沒有吃的。
很快,白粟文從一個快遞箱裡舉起一個東西:「有奶粉,還是無添加的高純度奶粉,不過是直接的小包裝,有32包呢。」
沒過多久,陳楠希也發現了東西:「找到一大包牛肉乾。這個是好東西。」
安幸則道:「她桌子裡面有一瓶三升的礦泉水,沒開過,應該是還可以喝的。」
這時,白粟文又道:「啊,這裡有一串腐爛掉的東西。是葡萄好像,可惜了。」
陳楠希道:「沒事沒事,有吃的就行。」
「還有別的食物嗎?」
「好像沒有了。」
「其他的就是捲紙和衛生巾這兩項我們可以用一下了,其他的是私人物品,我們也用不上。」
白粟文拿起一個新拆出來的啞鈴舉了舉,道:「這個算嗎?3kg的啞鈴,拎著還挺沉,用來砸喪屍肯定一砸一個準。」
陳楠希給她比了一個贊:「不錯,有用。」
白粟文喜滋滋地把啞鈴放到了一邊。
最後一個室友的物資也整理到了一起,主要就是32包高純度奶粉和一大包牛肉乾,不管是哪一個都是很好的蛋白質來源,再次為她們的食物表補充了新品。
新的發現讓三人今晚的心情再度走上一個高峰,趁著時間還不太晚,三人又簡單總結了一下過去,重新分配了一下有奶粉和牛肉乾加入的食物食用計劃,才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起來,又是新的一輪十天。
屬於白粟文的回合當然少不了打牌。
但是整天打牌略顯單調,白粟文問安幸和陳楠希想不想化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