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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意別人怎麼想。」靳長殊的唇角翹著,望著她,心情很好的樣子,「我只希望宋小姐看到我時,能夠開心。」
晚霞墜入暮色的盡頭,黑得澄澈的天空中,漸漸亮起閃爍的星子,宋荔晚感受到,淡淡的風穿過她的衣角,繞在指尖,溫柔而纏綿。他的眼神明亮,看著她,仿若說著令人耳熱的情話。
她有些慌張地移開視線,不敢再看他:「我……靳先生是投資人,我看到你,當然開心。」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總在擔心,宋小姐會討厭我。」
「你總這樣來,不會耽誤工作嗎?」
他不回答這個問題,反倒笑了:「宋小姐是在關心我嗎?」
他實在是很會,扭曲她的意思。
宋荔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索性閉嘴,向外走去,他便也跟在後面,不緊不慢,離她半步,似是兩人親密無間。
繞過長長的迴廊,劇組的人都在空地上排隊等著拿盒飯,有人看到兩人,向他們打招呼說:「靳總,宋製片,要不要一起吃飯啊?」
旁邊的人笑罵道:「你瞎操什麼心,靳總肯定要帶宋製片去吃燭光晚餐的,不然怎麼追宋製片啊。」
「宋製片好幸福,靳總天天這麼殷切備至的,宋製片,要我說,你就從了靳總吧!」
這些天,靳長殊總來,給大家帶吃帶喝,大家原本還以為是因為,靳長殊也是投資人,可後來越看越不對勁:怎麼每次,靳總總要圍著宋製片轉,像是蝴蝶繞著花,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討宋製片歡心啊?
再一看宋製片的花容月貌,大家懂了,原來靳總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大家都是被他借花獻佛的那朵花,他的目的,原來是要追宋製片啊!
懂了,都懂了。
劇組的人吃人嘴軟,靳長殊和宋荔晚站在一起,又如玉人一般般配至極,自然要幫著他敲敲邊鼓。
宋荔晚面色不變,可心裡卻在罵靳長殊,實在是很會搞這些小恩小惠來收買人心。
靳長殊原本冷峻淡漠的面上,也現出一痕淡淡的笑:「是我幸福才是,每天都能看到宋製片。」
他不像是愛說甜言蜜語的性格,平常惜字如金,看著冷淡,大家也都不敢太過放肆。難得聽他開口,說的還是這樣小意溫存的話,大家忍不住都開始起鬨。
旁邊有人剛打了湯過來,切了一聲:「你們沒看到微博上說,靳總好事將至了?還以為靳總和你們一樣,追人追的那麼辛苦?」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啊,是文昌發的消息啊。」
文昌是出了名的狗仔,和一般狗仔不同,發的消息無論看起來再荒誕,最後也總能被證實是真的,堪稱是圈內的福爾摩斯。
聞言,大家都震驚了:「原來靳總不是追妻,而是寵妻!」
「還以為靳總也要吃愛情的苦呢,原來吃苦的只有我們。」
「靳總,你和宋小姐結婚的話,會請我們去吃喜酒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高興,卻沒看到靳長殊皺起眉來,而靳長殊身後的宋荔晚臉色一變,冷笑一聲向外走去。
見狀,靳長殊立刻追了上去,只留劇組的人察覺到不對,都閉上了嘴。
半天,才有人說:「怎麼感覺……宋製片不知道這件事啊?」
「那……那靳總的好事,原來不是和她?」
……完了。
大家連都手裡的盒飯都覺得不香了。
他們好像無意間戳破了什麼?而且靳總居然是個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渣男?!
宋荔晚臉色極差,抿著唇往外走。
身後,響起匆匆的腳步聲,靳長殊步子邁得極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