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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雍拓覺得蘇少卿如此璀璨奪目,他妻子價值連城的地方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誰料明珠先生又學壞了,他讓雍拓反過來給自己唱歌,雍拓咬著煙嘖嘖問:「你要聽什麼歌?」
蘇少卿撓撓丈夫的手心:「老公,你給我唱一次剛剛的歌吧,手牽手,我們一起走,後面的歌詞呢?」
雍拓粗聲粗氣地裝正經:「什麼歌詞?我不記得了,不唱了,別給我不聽話。」
蘇少卿的身子任性地扭開。
他別開眼鏡框裡的眸,冷清高傲的面容挺有腔調,他揮手打開了三公子的手。
「怎麼了?你……不想唱給我聽嗎?你今天不能嫁給我嗎?那我們今晚不用洞房了吧?你不唱啊,那算了,我回家告訴爺爺,碰碰,你欺負我,我還要和慧姨,陳阿姨,乘風哥告狀,我三哥天天說話不算話。」
婚後的雍拓第一次看蘇少卿裝起高姿態和他開口說話。
雍拓心想,特麼的,好妖的聲音。
蘇少卿嫁人前是被磨光銳氣的自卑感美人,被豪門養嬌貴後,又變得柔軟無骨,事事乖巧到毫無自尊心。
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偶爾尖銳一次的嬌縱,他看起來像含有劇毒的紅色蛇莓。
男人|妻怎麼每天總有不同的風情?
「蘇少卿,你這個蘇妲己。」
雍拓的心狂跳,抓住他的人講規矩。
「你別想騎到你老公的頭上,再這麼妖里妖氣,亂拋媚眼,今天我就乾死你。」
雍拓的心還被刻了四個字。
覆水難收。
蘇少卿揶揄一笑:「好啊好啊,但……你也會被我撩到嗎?」
他又對著天空很耀眼地笑了兩聲:
「三哥,我們快離開澳門了,我想認真點告訴你,有時候我真的很離不開你,但……不是各種禁忌場合的刺激,不是大腦麻痹的發泄,是你牽我的手,我們每次十指連心的時候,我被你的手掌心包在裡面,握成一個愛心的形狀,這種時候,我會有一種我正在被我丈夫像小動物一樣保護暖和的錯覺,我會很感激無能自卑的蘇少卿嫁給了無所不能的雍先生,我們好好過吧,我的表現會讓你不後悔送出金屋子。」
……
他們從澳門回家後,生活里的事立馬變多了。
雍拓沒想再放過他二哥二嫂,他專門找了一家小報跟拍二房,他還往外爆料這兩口子多年來各玩各的,夫妻二人的身邊全是一堆下三濫的野雞和騷鴨。
雍拓的二嫂是大家族的千金。
二哥奈何不了他老婆,他只能天天被拍到臉上帶著青紫的痕跡。
不多久,二房宣布分居,還沒撐到年關,雍拓的二哥離了婚。
爺爺對他的家庭維護能力感到失望,家族讓二哥滾到國外。
這麼一來,雍家最被看好的二房孫媳婦回了娘家,祖宅的臨時管理權也正式落到了蘇少卿的手中。
雍拓知道機會來了,他也做了一個決定。
他說服蘇少卿一起搬回老爺子的身邊,同時,他們的婚房迎來了一次工作人員的大洗牌。
十一月份,慧姨和陳阿姨得知這對表兄弟的想法,她們主動遞出了辭呈。
住家阿姨們平時對蘇少卿的飲食起居可謂盡心盡力,雍拓給慧姨發了50萬的遣散金,還送了一輛車。陳阿姨更是被雍拓介紹到了海外的某風投機構。
隨著一切變得井井有條,小夫妻的家變成了四口之家。
雍拓當然是主外的大男人。
他把祖輩傳下來的四代園林交給了蘇少卿這個妻子。
雍家祖宅是百年的莊園結構,這類舊時代公館房需要高水準的管理,不然審美一旦降級,房子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