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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協成員們聽到這話都有些不滿,有人不悅地道:「有沒有責任你們自己說了不算。」
「行啊,那就警方來說,總之我們配合調查,如若真是在我們酒店失竊,我們自會承擔屬於我們的責任。」酒店經理說著看向一旁仍在精神恍惚的容淺,「不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也不會輕易叫人訛上的。」
酒店經理明顯在懷疑容淺訛詐,拿個空盒子非說有塊腕錶不見了,要他證明腕錶是在酒店不見的他又證明不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警方能做的也不多,畢竟酒店的監控也已經調了看過了,並沒有陌生人出入過容淺所住的客房,他說不出他最後一次見到腕錶是在什麼時候,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腕錶是在酒店不見的。
而且據他的說辭,腕錶盒子是他愛人放進行李箱的,在今天以前他並沒有在房間裡打開過那個盒子。
警方只能勸他,「你最好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可能是忘記把腕錶放進盒子裡了?」
容淺搖頭,「不會,因為我本來不想帶過來的,但我愛人堅持認為晚宴場合需要腕錶和袖扣,他放進行李箱的時候我還拿出來過,很快被他發現他又放了回去,我記得那時盒子拿在手上是重的,裡面明明有東西!」
警方無奈搖頭,「但是現在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你的腕錶確實是在酒店丟的,唯一能算得上有嫌疑的只有你弟弟,在你離開房間去開會的時候,你弟弟曾獨自在你的房間裡待了近十分鐘,還在你回來之前離開,你最好去找他問問,有需要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去找他。」
容淺想也不想就搖頭,「不會是我弟弟的,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當事人都否定了最有嫌疑人不可能作案,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警方也做不了什麼,最後讓容淺和酒店經理簽了個字便離開了。
發生了這種事晚宴容淺也沒有心情去了,他手裡抓著那個空盒子,一遍遍想著警方說的話。
他也不想懷疑家人,但事實就這麼擺在他的眼前,容皓曾一個人待在他的房間,在那十分鐘裡他在房間做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想到這,容淺直接拿出手機打給容皓。
正在接通中的忙音響到自動掛斷也沒有人接聽。
容淺不願再撥了,不管容皓此刻會不會是因為在拍戲所以沒有辦法接聽,他都有充分理由認為他是心虛才不敢聽。
容淺沉著臉走出酒店去打車,他並不知道容皓的具體位置,但他知道他在寧州影視城。
計程車直接把他載到寧州影視城,一下車容淺就忍不住跑起來。
眼前的影視城很大,容淺花了不少時間,跑得滿頭大汗才找到了容皓的劇組,這還要多虧他在路上見人就問認不認識容皓,問了十幾個人才問到一個說認識的。
走到劇組拍攝地,他小心繞過設備,想再找個人問問容皓在哪,就聽見遠處隱約傳來爭吵聲,好像還有……容皓的聲音?
容淺臉色陰沉地朝著爭吵聲走去,離得越近聽得就越清楚,容皓確實在人群里,還在跟人吵架。
等容淺走到站在最外圍圍觀的人身後,就聽見容皓暴跳如雷的聲音。
「明明就是你偷的!我好好放在我的包里!你進去之後就不見了!你還不承認!」
第47章 向陽而生
嚴律清接到容淺的電話是晚上八點左右的事情。
一聽到容淺的聲音,嚴律清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往常清冽悅耳的聲音,此刻聽著有種近乎詭異的平靜,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地俱寂,只等著一場能將一切掀翻的無情颶風。
「阿律,你現在和明天有時間嗎?」
今天是星期五,正常來說容淺等論壇交流會的晚宴結束了就可以回到源城,這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