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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蒔一時沒習慣,往邊上撤,向日葵輕顫。
對視,宋確一笑,揣著口袋傾身:「貴家小姐這是要逃跑?」
小姐把向日葵摔他身上:「你幼不幼稚?」
隨即真的和自己的小姐妹逃跑去上邊了。
第二天宋確可以休息一天,關了商業日程,和秦蒔享受雙人時間,叫小曹他們盯攤子。
但——
楊曉佳也雙休!
京旭無可奈何,抱拳:「打擾了兄弟,看來今天得我倆走了。」
四個人懶懶散散,都是睡到午飯點才出來的,他們去老街吃了點小吃填肚子,就找個地方打牌去了,周末人多,不湊熱鬧,打算晚上再去看看夜景。
主要是宋確和京旭打,看誰晚上請客,楊曉佳和秦蒔在邊上像小賭徒一樣要單壓一注。
京旭搓著牌,咬著煙眯眼看:「第一次,老子第一次打鬥地主,倆人。」
秦蒔和楊曉佳還是被發了牌的,但不用她倆看,京旭出了對8,喝茶:「我們在玩一種很新的鬥地主。」
這兩天秦蒔去了好幾個地方,人也有點倦了,今天都沒怎麼化妝,頭髮松鬆散散地挽在腦後,柔的像水,抱著抱枕靠在椅子上。
宋確騰出手給她捏捏肩:「快看,我又要贏了。」
京旭戴著痛苦面具:「哇,這人好過分,不僅要贏,還要搞心態!」
秦蒔湊了一眼,看楊曉佳:「你要不還是直接把錢轉給我唄,京旭追不上了吖。」
楊曉佳看京旭也懸,眨了眨眼:「反正你們贏了要請客。」
反正贏了,秦蒔雙倍快樂,出茶館的時候楊曉佳拽著秦蒔的胳膊撇嘴,陰陽人:「哎喲有的人哦,過年的時候為了討好我們,看著輸,現在人追到了,就變了一副嘴臉。」
宋確在秦蒔邊上走,聞言笑地爽利:「那時候在桌上沒有技術的,全是感情。」
秦蒔知道那次宋老闆的小心機,剛要笑,就被閨蜜杵了一拐子,趕緊閉上嘴。
但走出去幾步後,她還是憋不住了,側頰的髮絲被風吹得微動:「他那時候就在下棋,去得你們所有人的好感,讓你們幫著他說好話呢。」
「好哇,」楊曉佳鄙視宋確,「果然是資本家善用權術。」
越說越離譜,宋確走秦蒔邊上按了按她的腦袋:「又開始說小說情節了吧?我哪有這麼大能耐?」
秦蒔假笑:「不是嗎?宋老闆。」
宋確齜牙:「我很誠心的好嗎秦蒔同學。」
她拉著楊曉佳快步走,背過身做鬼臉。
京旭在他身邊慢慢悠,哎呀哎呀地看戲:「宋老闆,就說秦蒔不好騙吧,她看的書多,還看些花樣百出的邪門東西,身上有點抗體了,不像我老婆那麼心思單純。」
宋確安靜地看著秦蒔的背影,昨晚上的卷還有痕跡,綁著高馬尾的人走著就微微動,看起來人也活潑。
他勾著的嘴角下不來,摸了摸手指,眼睛裡全是柔氣:「有點小心機還是好的,太單純了我還有點擔心。」
京旭摸著下巴咂嘴:「你的圈子確實是,但我們曉佳可托我來威脅你啊,昨天那事最好不要發生第二次了,不然她得勸分。」
宋確的神色一凝,京旭揮手:「是不是突然覺得今天的技巧使用得太快了?再講感情沒用了哦」
宋老闆投降一般地舉手:「我錯了。」
京旭的笑聲漸大:「看來資本家也有失策的時候。」
宋確在原地嘆了嘆氣。
到江邊的時候還有點早,小曹已經在等他們了,帶著很熟悉地形的路燃,楊曉佳一見著就「哇哦」:「叫小蒔姐姐那個誒。」
這件事被楊曉佳拿來說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