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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我個人對他的成見,他的工作能力還行,在穗城那邊算拔尖,我記得高層們很喜歡他。」
蘇應鐘說完,忍不住嘲諷了句:「又聽話又能賺錢,還不挑剔髒活嘛,是我我也喜歡。」
主程序撓頭:「我被他拉去應酬過,臥槽,我一個做後端的居然能有飯局,當時我以為自己乾的是銷售。」
這讓謝嶼有點驚訝,說:「你還和他有過近距離接觸。」
「可說呢!他還是個挺有拼勁的富二代,很會來事兒,這種人最難弄了,不知道家裡有礦的少爺幹嘛要上班?」
主程序是個不折不扣的苦出身,對隔壁部門的clear有種同病相憐之情,可惜clear一心加班,並不怎麼搭理他的嘆息。
這些年來,主程序的人生願望就是天降十套坐落二環的成品房,那樣就可以原地辭職,直接飛升為包租公。
也正是因為願望只想躺平,他非常不能理解那些吃喝不愁的富家子,為什麼要來公司找罪受?
他的感嘆迴蕩在具有隔音效果的屋內,一時間沒人理睬。
隨後主程序往右一看,蘇應鐘看似玩世不恭又親和近人,實際把美術組一群出身優渥的藝術家們治得服服帖帖。
再往左一看,謝嶼是他這輩子接觸過的背景最牛逼的公子哥了,別說治幾個富二代,總辦都拿他沒轍。
聽到主程序的抓狂,謝嶼只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都說他難弄了,還不懂他上班的樂趣嗎?」謝嶼問。
他嗤笑:「搞人與被搞,你屬於後者,他屬於前者,快樂就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啊。」
主程序:「……」
不管謝嶼是不是胡說八道,聽完這份說辭,他對唐律然的到來有點緊張。
但謝嶼反應非常平靜,交代著:「和他當正常同事相處,他就是一個調過來幹活的新成員。」
幾個人點頭應聲,對此沒有任何意見,公歸公私歸私,團隊裡各自做好工作就行。
不過,雖說樹挪死人挪活,「人員活水」在這個行業稀鬆尋常……
但好端端的林觀清變成了唐律然,他們心裡還是覺得可惜。
儘管林觀清做事強勢了些,儼然是個野心家,但在人際方面從不費心維繫,也沒有搞內鬥的心思,大多數精力都在項目上,相處起來讓人舒服。
現在來的這位,明晃晃的關係戶,溜須拍馬、玩弄權術的大佬。
「這個人能用就用,不需要有別的看法。」謝嶼見幾個人神色凝重,笑著說。
「你們這什麼表情?第一天來鴻擬,參加校招面試?」他問。
蘇應鐘跟著笑了,說:「就是,唐律然碰到island,該擔心的是他自己吧?」
主程序見謝嶼的反應這麼穩,不由地放鬆了些。
「你約了會議室四個小時,我以為是天塌下來了,要商量著怎麼補上,敢情你這麼淡定……」
他這麼說著,打聽:「那接下來三個小時準備幹嘛啊?」
謝嶼這時候終於打開筆記本,連接了會議室的電子屏幕,其他人不禁紛紛坐直。
然後看到畫面上,出現了一個極具熱帶風情的海島。
主程序:?
這是在幹什麼,欣賞夏威夷美景?
island不會是表面理智,其實已經被刺激瘋了吧?
「去年忙著上線的事,我們組沒有出國旅遊,今年經費翻番。」謝嶼說,「我們來商量下去哪兒玩。」
蘇應鐘眼睛尖,看到謝嶼的手機亮了下,問謝嶼要不要先回復消息。
而謝嶼瞧了眼手機又關上,表情有些莫測地表示不用。
那是紅包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