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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看著眼前的人去樓空,第一次有種被嫖了的感覺。
媽的,這年頭出來賣的都還有錢拿呢,他吃力不討好地弄了這麼一陣就換來一句「洗乾淨等我」?!
操大爺的。
莫凡臉色陰沉,嗓子又痛又干,那驢玩意兒差點沒把他嘴巴撐裂。
他喝了兩口水,舌頭髮麻,漱了口還是能想起那股濃郁,黏黏的,滑滑的,還有點兒苦,像苦杏仁的味道。
算不上好吃,但還能接受。
………想完莫凡抬手給了自己兩巴掌。
是不是有病?!他為什麼要接受那東西,他媽的,一向都是別人吃他的,馳騁炮場這麼多年,第一次吃這玩意兒,還能接受?!
接受個鬼!
莫凡又有把司昭廉拉黑的衝動,憤怒地把衣服穿上走出拳擊館。
此時是晚上了,今天是休息日,來學拳、訓練的人不少,一樓的公共場地有不少人,基本都是一對一的指導,男男女女,還有一些小朋友。
館內的裝潢在夜晚通明的燈光下更顯精緻感,牆上流光溢彩的浮雕讓人覺得不像拳館,反而很有藝術性。
莫凡路過前台的時候被前台小妹叫住,遞給他一個小鐵盒。
莫凡接過來,「咽喉含片」四個字刺痛了他的眼。
「這是老闆讓我給您的。」前台小妹禮貌地說。
莫凡拿著鐵盒的手無聲地收緊,面無表情地問:「他還說什麼了?」
聲音是啞的,一說話就疼,果真是有些傷到了。
「他說最好讓我看著您吃一片再走,」前台小妹把倒好的水放桌上,「他說您出了這個門肯定不會吃的。」
行,還挺了解他。
但他憑什麼要這個藥?
怎麼?還是挑釁?炫耀把他的嗓子弄傷了?
這人怎麼這麼混蛋?!
莫凡正想把鐵盒扔桌上轉身離開,就聽到前台小姐又說:「莫先生,您一定要收下,老闆還說如果您不收,會扣我工資,因為我辦事不力,您可別為難我啊。」
「……」
操。
莫凡到底還是拿著藥走了,他和司昭廉的恩怨,別人到底是無辜的。
不過那廝是真混蛋,看準了他不願把別人扯進來的心軟性子,還懂威脅了。
莫凡上了車給司昭廉發微信,帶著「事後給拋棄」的不爽還有被威脅的憤怒,洋洋灑灑發了好多文字。
本來是想直接語音說的,但他嗓子疼,聲音又發啞,被司昭廉聽到指不定怎麼笑話。
莫凡這人性子直,有什麼脾氣當場就撒了,基本不會過夜,要過夜的或者氣上十天半月的基本都是氣狠了。
這會兒火氣撒了,情緒穩定下來,莫凡見時間還早,想著去哪兒打發時間。
他當然不會洗乾淨在床上等著司昭廉來操。
開什麼玩笑,給司昭廉口已經是莫少屈尊降貴的恩賜了,怎麼可能還眼巴巴的把自己送上去。
他又不賤,又不是那群離了司昭廉就活不了的小情兒。
約炮是不可能的了,他嗓子疼又喝不了酒,正想著該去哪兒,紀陽的電話打進來了。
莫凡:「燙淉餵?」
紀陽那邊挺嘈雜的,語氣有些低沉,「過來喝酒。」
莫凡察覺他語氣不對,「怎麼了?」
紀陽:「少廢話,趕緊過來。」
莫凡見他這反應肯定有事兒,也管自己嗓子能不能喝,答應道:「行,地址發我。」
「就在你酒吧,發個卵。」紀陽說完就掛了電話。
……脾氣還挺沖。
莫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是和男朋友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