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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跟著司昭廉學打拳的時候還跟著學了很多格鬥技巧,每次實戰他都打不過司昭廉,可這不代表他打不過別人。
花臂也是一身腱子肉不好對付,拳拳都衝著莫凡的臉去。
莫凡用手腕護著頭,十幾萬的手錶在挨了幾拳之後掉在地上,在花臂朝前逼近的時候一腳踩了上去,錶盤裂出蛛網的同時也然讓花臂的腳步晃了一下。
莫凡抓住這個機會,在花臂遲鈍的一秒中,一腳踹上他胸腔,借著勁兒把人摁在地上,按照司昭廉之前告訴他人體的薄弱點擊打,每一下都帶著暴戾的狠勁兒。
紀陽本來沒關注外面的事,但實在太鬧騰了,吵得頭疼。
待他往外一看,酒意立馬醒了大半,莫凡站在偌大的舞台中央表演殺豬似的把人摁在地上重錘,地上的液體猩紅,不知道的是酒還是水。
「操操操!這他媽什麼情況?!」紀陽扔下酒杯往外沖。
剛沖了一半,警察破門而入,呵斥著制止這場鬧劇。
雖然莫凡占上風,但還是掛了點彩,臉上只挨了一拳,可拳頭破皮了,關節處滲血。
紀陽衝過去問:「怎麼樣?還好吧?操,怎麼在自己的酒吧打起來了?!」
「這群傻逼故意鬧事兒。」莫凡甩了甩手,緩解用力過度的麻痛,襯衫領口的扣子不知道蹦哪兒去了,露著一小片胸膛,眉間的戾氣未散,「都在頭上撒野了,我還怕他們不成?!」
他轉頭看向下面,十多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不是捂著肚子就是胳膊,完全失去戰鬥力的樣子。
司昭廉倚著一張桌子抽菸,袖子挽到手肘,小臂肌肉緊實精悍,上面卻有一些細碎的傷口,還有破皮的情況,有一個較為嚴重的傷口出血狀況比較凶,順著胳膊緩慢往下淌,猩紅的痕跡刺激著莫凡的雙眼。
不得不說,被鮮血充斥的男人有一種冷酷的張力,血是熱的,可他看上去極冷,眼底的淡漠和鋒利和莫凡印象中的模樣判若兩人。
莫凡的視線黏在司昭廉身上,喉結滾了滾,體內的腎上腺素還為平息,劇烈跳動的心臟震動著胸膛。
「你站在這裝什麼?!」莫凡走在舞台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用不用給你拍個照片?」
司昭廉深吸一口煙,感慨道:「好久沒這麼活動了,還挺刺激。」
「刺激你大爺的,」莫凡跳下舞台,把司昭廉嘴裡煙搶過來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刺激著鼻腔,沖淡了血腥和酒味,「受傷了不知道?滾去醫院!」
紀陽在警察局裡有熟人,把為首的那位警察叫去一旁說著什麼。
顧謹嚇得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地走過來道歉:「莫哥,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知道就好,」莫凡也不客氣,蹙眉數落道,「你可真行,年紀不大,什麼人都敢惹。你哥呢?」
顧謹哭得梨花帶雨,「他……回來了,這群人是蓄意報復!」
莫凡叼著煙,揚了揚下巴,示意台上躺著的那位,「報復?你沒和他睡?」
顧謹抽噎著:「……睡過,可是……」
「行了行了,我沒興趣知道你這些,但這群人不分青紅皂白鬧到我這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莫凡體內的腎上腺素未平息,咬了咬濾嘴,菸蒂簌簌下落,不耐煩地對司昭廉說,「你認識他哥?打電話叫他領人。」
司昭廉沒動,呼了口氣,「我手疼。」
顧謹趕緊擺手,哽咽道:「我……我已經給我哥打電話了。」
莫凡眉頭緊蹙,把吸完的菸頭狠狠摁在桌上,「手疼不去醫院,還他媽站在這抽菸裝逼?騷給誰看?!」
「這不等你呢?」司昭廉面色從容,絲毫不見一挑十的狼狽,抬起雙臂放在莫凡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