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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越是強裝鎮定,他越是惡劣地想要撕開他得體的面具,讓他暴露出無措又憤怒的一面。
那樣的莫凡更鮮活,也更真實。
「耳垂這麼紅,」司昭廉淺笑道,「害羞了?」
「誰害羞了!」莫凡矢口否認,「我還不至於被你幫忙脫個安全設備就害羞,你能不能少點兒普信?」
司昭廉還是笑,「誰說這個了。」
他順利地幫莫凡脫下沉甸甸的東西, 站在他面前,揶揄道:「大庭廣眾之下吻我,還當著我朋友的面。莫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莫凡:「……」
司昭廉:「我可不可以要一個解釋?」
莫凡沒說話。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犯病一樣,不顧場合地吻司昭廉。
那一刻被腎上腺素影響,他心裡是有一種衝動的,只是這份衝動還太模糊, 沒有重到一定要宣之於口的地步。
況且, 以他的性格也絕對不是先開口的那一個。
莫凡轉身要走,剛把門打開一條縫,一隻手臂越過他,強勢地摁住門板。
「咔噠」,門被壓回去再次關上。
「話沒說清就想走?」司昭廉問。
二人的距離拉近,這又是一個莫凡被圈起來的姿勢, 他的目光落在司昭廉手腕上的手鐲上, 想到自己也戴著同款,仿佛是在暗示某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莫名的,莫凡又羞惱幾分。
「說什麼?!」莫凡轉頭問,「不過是一個吻你要我說什麼?!就允許你上老子, 這會兒接個吻怎麼了?!還要解釋?你司少的嘴巴金貴吻不得?」
司昭廉失笑,目光落在莫凡的唇上,「你這嘴真是厲害,口兒做得不怎麼樣,懟人的功夫越來越厲害。」
莫凡拍開他的手:「我就是這樣, 你第一天認識我?」
「確實好像第一天認識你。」司昭廉逼近莫凡,視線從他的嘴上緩緩上移,對上目光,「 難以想像, 莫少會不顧面子,當眾吻一個炮友。」
他們挨得很近,目光和呼吸都纏在一起,絲絲縷縷,欲語還休。
莫凡耳朵上的燙意再次襲來,好似留著被含著的滾燙濕意。
他嘴唇微抿,與司昭廉對視須臾,開口道:「這有什麼?一個吻而已,要是細算,我炮友不少,接過的吻更數都數不過來,你不是特殊的那一個。」
「哦,是嗎?」司昭廉漫不經心地說,「但我覺得吧,我是唯一一個操你的、能進你家住十天半月的,已經和別人不同了,你說呢?」
二人身高相似又挨得很近,司昭廉微微偏頭就吻上了莫凡的唇。
被風吹得乾燥的唇瓣已經回溫了,司昭廉吻得溫柔,含著莫凡的唇瓣慢慢廝磨,將嘴唇舔濕之後才伸出舌尖往裡探去。
他們之間一向都是爭鬥得頭破血流,誰也不退讓,一定要分出勝負那種,哪怕剛剛莫凡的那個吻都充滿侵略和攻擊性。
這會兒司昭廉的節奏慢下來,沒有了強迫的意味,動作輕柔地讓莫凡愣神。
莫凡本來想推開司昭廉的,以他背靠門板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天花板上的攝像頭。
可是司昭廉吻得太溫柔了,舌尖繾綣地勾著他的,手掌貼上下頜,感受著頸間突突跳著的脈搏,指腹一下下輕蹭過臉頰,曖昧又純情的情動表現。
莫凡推拒的動作沒有使出來,鼻息和心跳被這個吻打亂了節奏,冷硬的眼神軟下來,顫抖著眼睫閉了眼。
他沒有說謊話,從第一次和人上床開始到現在不知道接過多少吻了, 打炮要接吻,和鴨子調情也會接吻,之前僅有的一兩次戀愛更是和男朋友名正言順地接吻。
每個吻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