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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大哥和梁沐晴相知相守,梁文清倒貼他大哥未果,竟然謊稱他大哥對她始亂終棄,趁著她懷孕又和她的妹妹勾勾搭搭,牽扯不清。
可恨地是梁老爺子明知事有蹊蹺,仍一意孤行,非要棒打鴛鴦,最終導致了慘劇發生。
梁文清僅僅是出於嫉恨就能做出讓家族蒙羞,讓世人不齒的齷齪舉動來,這種人還有什麼名譽可言?
寧其臻毫不客氣地嘲諷:「你母親的豐功偉績,整個上京的人都心知肚明,又何須我來刻意詆毀?依我看來,你和你母親倒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自私自利,無恥至極。」
他雖知道小侄女這些年在梁家的生活過得並不好,可親耳聽見梁又薇對她的種種羞辱,親眼看到梁又薇囂張跋扈的態度,和紙上談兵給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寧其臻聯想到當時在梁家,梁文清借著裝瘋賣傻想殺了蔣姒的事,心底的憤怒便騰然而生。
這對母女倒真是無恥,什麼事都能甩鍋到別人身上,將自己人生中所有的不幸都歸結到旁人身上,強迫旁人來替她們的人生買單。
她如此張揚跋扈,也難怪小侄女在梁家總是吃暗虧。
「你嘴巴放乾淨點」梁又薇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臉面,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被嫉妒主宰了理智,她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在人前一貫溫婉大方的形象。
她兇狠地瞪著寧其臻,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指責我?我母親是何人,又何須你來多嘴多舌?」
她氣惱地還不是對方貶低了梁文清,真正讓她生氣地是對方將她也貶得一無是處,不止如此,當著蔣姒這個賤人的面,他竟敢如此羞辱她!
「我母親待人向來寬容大度,從不與人計較分厘,倘若她真是自私自利,又怎麼會甘心情願地養著一個野種,平白養了這麼多年?將她慣得不知天高地厚,也拎不清自己究竟幾斤幾兩,生了這種道德敗壞的齷齪心思,連別人的未婚夫都想動手搶?!」
「要論自私,誰能比得過這個女人?」
梁又薇反唇相譏,毫不客氣地指著蔣姒痛罵,「蔣姒,你可真是個白眼狼,我們梁家供你吃喝,供你學習,給你提供了最優渥的生活,幾乎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你不知足就算了,還反咬一口,指責我們從未善待過你,你倒真是連條畜生都不如,我哪怕只是養了條狗,養了這麼多年,它也知道給我看家護院,可你呢?你對我們做過什麼?你搶我姻緣,害得阿時鋃鐺入獄,害得我母親至今臥病不起。」
梁又薇越說越氣憤,她的不幸皆來源於蔣姒,如果沒有蔣姒這個掃把星,她想她的人生一定會過得比現在好。
「搶你姻緣?這段姻緣本就屬於姒姒,何來搶一說?當初和謝家訂下婚約的人是姒姒的母親梁沐晴,梁家真正的大小姐,至於你的母親梁文清,她才是真正的白眼狼,嫉妒成性,對自己的妹妹痛下狠手,百般排擠。」
寧其臻確實看不上樑文清母女,為了個男人爭來奪去,因為自卑,所以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所有人都虧欠了她。
「沐晴姐當年對你母親百般容忍,無論她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沐晴姐都沒有對她有過半分的不滿,反倒是處處忍讓,而你母親,她不識好歹,心胸狹窄,錯把旁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非但沒有收斂心性,行事反倒愈發猖獗。」
也虧得是他大哥和沐晴姐,宅心仁厚,才願意處處忍讓梁文清,要換做是他,梁文清恐怕早就被他趕出京城了,哪能留到現在?平白招出這許多是非。
「你胡說!」梁又薇從來沒聽說過梁家有這麼個人,她母親梁文清是梁老爺子的獨生女,哪又冒出來個梁沐晴?
梁又薇目眥欲裂,說話愈發難聽,「哦,我知道了,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