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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霓雅嘿嘿笑,「管他呢,你能跟我哥和好,我可太開心了,之前說的五一假期三日游,因為你們突然分手,我都沒敢和他提起,嘿嘿……待會兒他回來,我必須要讓他兌現。」
田羽昔笑著說了聲「好」但卻有點心不在焉的。
第二天下班後,田羽昔給她媽媽之前的護工打了通電話,約她抽空見一面。
兩人就約在醫院附近的餐館,護工阿姨到的有點遲,田羽昔叫服務員拿來菜單,說要請她吃飯,阿姨挺不好意思的,一直在推辭,田羽昔就做主幫她點了兩道。
「阿姨別客氣,我有事情想問你,我們邊吃邊聊。」
「噯,行,你想問什麼就問。」
「你還記得段先生麼?就是之前經常去醫院看我媽的那個男人。」
護工阿姨忙點頭,「記得呀,那麼英俊的臉,哎喲,氣質還那麼好,怎麼會忘記啊。」
田羽昔笑笑,「那你還記得什麼?比如,他都會和我媽媽聊什麼?你有聽到過嗎?他們相處時的狀態,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
……
段京洵一個小時前發來消息說,今晚他有一個商務晚宴要參加,可能會晚些回來,叫她先睡別等他。
田羽昔沐浴過後,穿著睡袍站在窗前看外面的夜景,腦海里迴蕩著護工阿姨說的那些話。
「太多的我記不得了,就知道他們經常會聊起你,你媽媽會說一些你小時候的事情,每次說到關於你的話題時,總能在段先生的臉上看到笑容,我那時候還覺得奇怪,他好像對你的事情格外感興趣,我還擔心他是什麼壞人,甚至私底下提醒過你媽媽,叫她不要透露太多你的信息,你媽媽就說,唉,是她糊塗了,太久沒人聊天,就忘記謹慎一些,再之後見面,好像你媽媽就很少主動提起你,後來……後來你就見到他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媽媽在過世之前,段先生也來看過她的,但是他將我和另一位護工都請出去了,說他有些話要單獨和你媽媽講,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們說了什麼,總之後來我見到你媽媽時,發現她在哭,但又不像是傷心的哭,我就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很開心,卻不肯說具體原因。」
凌晨一點鐘,田羽昔正在夢境中時,察覺到有人在親吻她的額頭,她嗅到了熟悉的木質香氣,下意識的靠近那具溫熱的身體,再然後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八點鐘,段京洵還在熟睡,田羽昔醒來後悄手悄腳的去浴室洗漱,洗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浴室門被拉開,她下意識驚呼一聲,看到進來的人是誰時,臉頰又不自覺泛紅。
男人邊走邊脫掉身上的睡衣,笑著說:「一起洗。」
她被兩重溫暖包圍,水流的柔軟和堅硬的胸膛。
洗澡洗了快兩個小時,出來時,田羽昔已經體會到飢腸轆轆的感覺,甚至覺得任何運動怕都不如此項運動消耗的多。
吃早餐時,田羽昔幾次三番盯著段京洵看,那目光太炙熱,像要燒穿他似的。
段京洵承受不住,笑著說:「你再這樣盯下去,我會想很多。」
田羽昔沒腦子的接了句,「想什麼?」
「比如……我剛剛是不是不夠賣力……」
「咳……」
她被口水嗆到,滿臉通紅,「別,你別說了。」
段京洵笑了笑,然後繼續淡定的享用這頓豐盛的早餐。
田羽昔摳摳手指頭,吃早餐也吃的心不在焉,「段京洵,後來,你有找到外婆的那枚袖扣嗎?」
男人沒抬頭,只回答說:「沒有。」
「也是,二十多年前就丟失的袖扣,怎麼可能現在被找到啊……」
她說話的語氣慢條斯理的,段京洵聽後卻淡定不下去,一口牛奶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