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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還問。

蔣曄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卻是說：「哪裡，只是最近海蒼市不太平，我叔叔怕我出意外。」

「海蒼市出什麼事了？怎麼不太平？」汪德明問這話時臉都沉了下來，一旁的汪逸更是蹙著眉、心虛的低下了頭。

蔣曄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裡，看來那些高材生被害，確實跟汪家脫不了干係了。

「還不是我獲獎那事，我原本就一直有被人跟蹤的困擾，在國際賽上得獎後國內媒體增加了我的曝光度，導致我這個奇怪的體質越來越嚴重，現在被跟蹤的越發頻繁了。」

汪德明微眯著眼睛打量著蔣曄，似乎在判斷他這話里的真假。

見蔣曄眉頭微蹙，眼裡似乎也滿是困擾，汪德明才換上了一副笑臉，他正要說話，一旁的汪逸卻急聲開口問：「你又被人跟蹤了？！」

「……」

蔣曄沒搭理汪逸，他不知道汪逸是怎麼能表現出一副關心他的樣子的。

之前汪逸可是讓林茂森把他灌醉後還闖進過他的住所的，而且汪逸一次沒得逞，第二次甚至想用苦情戲給他下yao！

那些跟蹤跟他的人比起汪逸的這一行為，簡直不值一提。

汪德明似乎非常不滿意汪逸的表現，剛剛才向蔣曄揚起的笑臉這會看著汪逸就又垮了下去。

汪逸被瞪後頓時跟受了驚一樣低下頭，而後又默默的起身離開了這裡。

他離開時還不忘看蔣曄一眼，可蔣曄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沒分給他一絲。

「你連你的輔導員都騙，心思不小啊。」

面對汪德明的質疑，蔣曄笑著說：「大四之前，山海集團都沒有招收應屆生的計劃，在這種情況下，貴公司對我來說當然是我的最優選擇。」

「只是今年山海集團突然開放了實習崗，這個機會難得，我就去試著去面試了一下。」

蔣曄的輔導員之前幾次從蔣曄口裡套話，蔣曄說以自己目前的實力來說還去不了山海集團。

汪德明給的年薪固然高，可他為了套住蔣曄，跟蔣曄擬的合同是長期的，一旦蔣曄同意了簽合同，那畢業之後的數十年他都只能留在汪氏。

起初輔導員還只是看似關心的詢問，到後來就直接逼問蔣曄考慮好了沒，蔣曄則以合同期限太長，需要認真考慮而矇混了好幾次。

是個正常人這個時候都應該能看出輔導員被汪德明收買了，而蔣曄在輔導員的再三逼問下，也給出了畢業後會優先考慮去汪氏的回答。

並不是蔣曄自視清高覺得汪德明給的條件太差了，也不是自知汪德明器重自己而故意不把這合同當一回事才遲遲拖著不給回復。

而是因為他知道，那些拒絕汪氏後又想進山海集團的人，最後幾乎都出了意外。

蔣曄儘管再怎麼聰明穩重，可終究是個沒什麼社會經驗的二十出頭的大學生，面對像汪德明這樣手裡有暗勢力的人，蔣曄根本不可能跟他硬鋼。

但蔣曄有個叔叔，還是個警察叔叔。

蔣曄在拿到合同後跟他的叔叔蔣安國打過電話，蔣安國在聽後就詢問道：「你的意願呢？他給的條件確實不錯，但你想跟著汪德明幹嗎？」

「不想，比起跟著汪德明，我有我自己的目標。」蔣曄回答得很乾脆。

「那就好，」電話里的聲音持續傳來，「近幾年海蒼市有一些奇怪的案件，因為背後牽扯到了資本勢力，現在已經報到我們省廳來了。」

蔣安國聲音沉穩，仿佛自帶威嚴，他緩緩的說著，蔣曄則安靜的聽。

「雖然每個城市每年都會有人發生意外，但近兩年海蒼市里卻多了一批高智商的受害者，剛開始海蒼市的警察只把這些歸為意外，可在之後的調查中才發現，那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