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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蔣曄也認真地回應，「我剛剛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開玩笑。」

「既然你是想讓汪氏集團破產，那為什麼進了集團後還那麼拼命的工作？前幾天你提出的對付山海集團高端珠寶產業的草案就得到了汪德明很大的肯定。」

「因為我需要讓汪德明完全信任我後才能拿到我想要的集團內部資料，而且那份草案我只交給了汪德明看。」

「要是汪德明今後都不會再出現了，那他掌握再多對抗山海集團的辦法都是沒用的，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獨行了七天七夜即將渴死的財迷，這個時候就算你給他再多的錢，對他來說也沒有絲毫用處。」

蔣曄的這番話讓林茂森楞在了原地，過了許久才不確定地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汪德明……」

他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又自己推翻自己說：「最近懸疑劇看的有點多，不好意思。」

似乎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林茂森不免又笑了兩聲。

可看到蔣曄那逐漸冰冷的眼神，林茂森感到背脊發涼，笑容也變得極其不自然，「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蔣曄搖搖頭，作勢要從抽屜里掏出什麼：「你猜到了。」

「……」林茂森緊張地連話都說不出了，眼看著蔣曄要把東西拿出來，林茂森也縮著脖子，整個縮成一團，「你別慢動作了，快把東西拿出來，演不下去了。」

「你沒被嚇到啊？」這次換蔣曄蒙圈了。

林茂森接過文檔，一邊看一邊好笑道：「我還不了解你嗎？不過你剛剛的樣子確實很有壓迫感，還是有點嚇人的……」

「省公安廳的公章？！你跟警察合作了？」林茂森詫異地看著手裡的文件，這次他不是裝的了，而是真的很意外。

「嗯，我們現在在查汪德明買兇殺人的證據，順便檢舉了集團偷漏稅的行為。」

「難怪今天稅務局來這麼多人呢，」林茂森恍然大悟，「但是你怎麼會想要幫助警方抓狗東西啊？你很少會參與進這種紛爭，除非這件事牽扯到了你身邊的人，是狗東西威脅到了叔叔阿姨？」

「這裡面的緣由我會在汪逸婚禮結束之後告訴你，今天跟你說這些的原因是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畢竟林叔叔在集團工作了很多年，你掌握的信息也肯定比我多。」

擔心林茂森會不同意，蔣曄還想再說什麼，就聽林茂森說：「我知道汪德明被抓是遲早的事，但是我沒想到推進這件事的人會是你，沒問題，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爸雖然跟在汪德明身邊有幾十年了，但他真的沒有幫汪德明做任何壞事，他甚至保留了很多汪德明犯罪的證據，到時候我會把那些東西都移交給警方，所以希望警方對我爸能酌情處理。」

汪德明的罪行一旦被揭發，這後面涉及到的人員警方也都會一一逮捕詢問，至於林叔叔到底會不會被判，這不是蔣曄所能決定的。

「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跟警方交涉。」

蔣曄無法承諾林茂森，林茂森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請求不太合理，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開始跟蔣曄訴說他所掌握的一切有關汪家所做的違法犯罪的事。

警方根據林茂森所提供的信息召開緊急會議，並對汪德明所犯罪行進行分析，最後基本認定了汪德明以及其汪氏集團數十為領導人的犯罪事實。

現在只要能查出海外帳戶，他們就能實施抓捕。

就這麼又過了兩天，汪氏集團最終的稅務檢查結果也出來了，因偷逃稅將被依法追繳稅款、加收滯納金並擬處3倍罰款共計51億元。

此消息一出，不斷有股東電話詢問情況，更有不少股東要求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