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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皺著眉打了電話。
聽到的卻是:「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他立馬打了林宵的電話:「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南溪她人呢?」
「陸總,少夫人不在家嗎?我親自送她回得家啊。」
「整個家裡,里里外外,我全都找遍了,連個人影都沒有。」陸見深的語氣幾乎是波濤洶湧的怒氣。
「陸總,您別急,我馬上吩咐人去找。」
南溪也不記得自己在桌子上趴了多久,直到有人推了推她,把她推醒了。
她這才睜開惺忪的雙眼,睡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人:「啊,怎麼呢?」
「抱歉小姐,我們店已經打烊了。」
「打烊?」南溪疑惑地看著他:「我記得霍司宴說這個店明明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啊!」
那老闆反應非常迅速,立馬道:「對對對,小姐,您繼續睡,有需要隨時叫我。」
他們店以前的確是二十四小時營業,最近才改的時間。
能對他們店了解得這麼清楚,還知道背後大老闆是霍總,還可以直呼霍總名字的人,肯定不一般。
想到這裡,那老闆立馬給霍司宴打了個電話:「霍總,您有位朋友在店裡,看她的狀態好像非常不好,您要不要來一下。」
「我的朋友?」霍司宴納悶。
這個清吧,去的人極少,他的朋友都是直接去的酒吧,怎麼會去那裡。
「你發張照片給我。」
「好的霍總,您稍等。」
當在微信上收到照片時,霍司宴立馬瞪大了眼睛,幾乎不可置信。
還好他就在附近,十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當確定趴在桌子上的人確實就是南溪時,他立馬給陸見深打了個電話:「你老婆在我這裡?」
「什麼?」陸見深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不是酒吧,在遇見。」
「你看著她,我馬上過來。」
陸見深到的時候,南溪依然趴在桌子上睡覺,看樣子睡得還比較沉。
霍司宴坐在另一邊的桌子上,見他來,直接走上前去:「聊聊。」
「沒空,下次。」陸見深拒絕得簡單而直接。放
他走到南溪面前,彎下身,直接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似乎是感覺到了溫暖和寬厚,加上睡得沉,南溪也沒有睜開眼,只微微地動了下身子,就很快在陸見深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從門口出去時,因為是深夜,外面已經有些冷了。
風吹得涼颼颼的。
陸見深把外套脫下,搭在南溪身上。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
陸見深剛把南溪往床上放,她卻像撒嬌一樣,根本就不鬆開他的脖子,仍然將他抱得緊緊的。
「陸見深。」
「嗯?」他立馬回應著,還以為南溪在叫他。
「陸見深,大混蛋,你一看見那個女人腿都軟了。」
「壞蛋,為什麼要離婚。」
「你知道嗎?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想……」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南溪又昏昏地睡著了。
陸見深這才弄下她的胳膊,把她在床上放好。
觸碰到柔軟的大床,南溪順勢翻了個身。
也是這個翻身讓陸見深一眼就看見了她耳朵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了痂,但是疤上的紅色血跡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前幾天她明明還戴著耳環,耳垂嫩白,小巧可愛的。
什麼時候受了傷?
他怎麼都不知道。
給她耳朵上抹了一些藥,陸見深洗完澡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