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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非輕浮虛燥的人,但對蘇媚,便覺得合該如此。
唐鶴逢帶蘇媚去的是他在松閣的住處,一間靠著幾棵竹子的房間,蘇媚不能所以,被他按在床上,看他從桌上的盒子裡拿出一條紅鑽項鍊。
他一邊替蘇媚戴上一邊道:「它原是母親的藏品,後來贈予我,希望我能夠送給未來的妻子,但我想比起一顆裸鑽,你應該更開心收到我親手設計的飾品。」替她戴上之後,他靜靜看了幾秒鐘,然後道,「為有暗香來,像你。」
蘇媚垂首,她總是如此,每每唐鶴逢說些漂亮話時她便忍不住羞赧。
臻首娥眉,唐鶴逢情難自抑,他湊過去吻了她一下,原是極輕的一個吻,但她微微避開的動作惹得他微微不滿,輕輕咬了下她的皮膚,留下了一層淺淺的齒印。
蘇媚瞪他,又引來一記不講道理的深吻。
他輾轉研磨,情難自抑,蘇媚也紅了臉,。
他們難捨難分,結束後,十幾分鐘已經過去了,唐鶴逢看著蘇媚漲紅的臉,又瞧了瞧她脖子上星星點點紅痕,難得面露尷尬,但也僅轉瞬而逝。
他原是想說些什麼,但又被蘇媚打斷:「那麼多客人等你一個,你還不快去招呼客人。」
邊說著邊把他推了出去。
第45章 現代番外(二)
賓客盈門,主人家卻姍姍來遲。
松閣有一廳,原是許多年前唐鶴逢呼朋引伴的場所,後來他越發低調,有一廳便逐漸閒置下來。
但總歸是唐鶴逢的地方,即便久無人踏足,松閣的人也不敢敷衍,日日都會有人專門打掃,所以今日他宴請臨川名流也還算方便。
他踏入時,人大都落座,除了兩人,一位是最先收到他請帖的穆家穆頤,另一位是最後收到他請帖的陸家陸堯。
唐鶴逢的請帖大都是送到了各家年輕一輩里說話頗有分量甚至是開始掌權的少爺小姐手中,在這這些人中,穆頤和陸堯都顯得過分年輕。
但這兩人在臨川聲名之盛遠在唐鶴逢之上。
唐家行事低調,哪怕是乖張如唐銘也是多年的深居簡出,唐鶴逢早年少年風流時簡直是唐家的異類,反而是如今越發有唐家人的樣子,很少出現在人前。
也是因出現的少,便很少被人提及。不過唐家這樣的地位在哪兒擺著,利益盤根錯節,各家若是想要有些大動作,總也少不了去考慮顧忌一下唐家。
而穆家和陸家是不同的,唐家之外,這兩家便如屹立臨川的兩座龐然大物,在此盤踞百年,根基早已根深蒂固。
穆頤是穆含鈞的獨子,很年輕,如今不過二十歲的年紀,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穆含鈞看重他,很多事情都願放手讓他做。
不論有成績還是栽跟頭,穆含鈞並不在乎,為了培養這個獨子,他不計代價。
穆含鈞這個人,行事大開大合,瞧起來不拘小節,但粗中有細,為人穩健。
但穆頤卻與父親不同,他這個人做事狂妄,不喜歡給人留餘地,初出茅廬,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誰都敢招惹,也誰都敢算計,幸得有穆含鈞這樣一個老父親跟在他身後為他擦屁股。
不過如今他總歸不是穆家的當家人,穆含鈞要豁出家底來教這個兒子,只要他傷不到各家根基,有些損失倒也可以賣給穆含鈞一個面子,反正都是可以從穆含鈞身上找補回來的。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穆頤平白損失了三個億。
而陸堯便是臨川另一個傳說了,她與穆頤的狀況大差不差。
同歲,家中獨女,再加上陸家這樣的家世,她自然要比其他家的女孩更受關注些,不過卻也與穆頤不同。
雖然都是家裡的獨苗苗,但陸堯畢竟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