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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吮住她的舌尖,舌與舌廝磨交纏,很快就讓她覺得難以呼吸,渾身燥熱,一陣一陣地抖。
握住她腰的那隻手落下。
沈止初驟然睜開了眼,喉間逸出嗚咽。
傅予沉唇退開幾寸,另一手臂橫折過來,掌心捂住她的嘴,嗓里壓著慢悠悠的壞勁兒,「噓,別叫。」
她眼眶裡很快蓄滿了淚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臉。
傅予沉吻住她的耳垂,輕咬又鬆開,低啞地笑,「……性冷淡?你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他的吻輾轉著,從耳側挪到唇角,她破碎的聲音被他堵回唇齒間。
一垂眼,就能看到他黑色襯衫之下冷白色調的鎖骨和皮膚,還有青筋暴起的修長前臂。
沈止初從來不知道,怎麼會有人指腹也是滾燙的。
眼淚順著流進鬢角,髮絲被沾濕。
神思混沌,她暈乎乎感覺到,自己被他舉著,放到吧檯上。
木質的台面好像自帶著溫度,即使脊背貼著,她也不覺得涼。
他的手重又捂住了她的嘴。
傅予沉微垂了頸。
第35章
章山和導演組美術組的人聊得正嗨,完全沒注意到那兩人去酒窖一趟,到底是去了多久。
推杯換盞間,有侍者過來,附耳低聲了幾句。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該見過不該見過的,章山都見識過許多了。
什麼誇張的玩法,離奇的故事,狗血的劇情,寫出來能夠比路邊攤的故事會還要離譜。
但今晚這事兒,倒著實讓他想不明白。
侍者跟他說:沈止初在酒窖品酒喝醉了,傅家小公子將她送回家去。
兩人沒有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直接從樓梯那一頭,去前院乘了車。
若是傅家小公子起了興致,徑直抱人上樓,甚至直接在酒窖把人辦了,也都算得上合理。
那樣,即便章山有心,也無力阻止。
若真是喝醉了,直接扶人過來,讓現有的廚師煮點醒酒湯,豈不是更妥當?
章山怎麼也不會想到,起因完全是因為沈止初顫著聲,一邊流淚一邊說,「我想回家,我不想在這裡。」
她料到了今晚會發生,但完全沒料到傅予沉竟然在酒窖就……
樓上那麼多人,這又是個第一次來到的陌生場所,恐懼感和羞恥感齊齊將她淹沒,幾乎將她擊潰。
傅予沉頭剛低下一寸,頓了下,重又抬起來,仔細看了她的表情,而後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抱起,往外走。
路上給向衡去了電話,讓他備車,又吩咐侍者轉達章山——
他本不是事到臨頭還會顧忌別人感受想法的性格,可若是他就此當眾將沈止初帶走,那麼以後,在章山眼裡,沈止初就只是個可以隨意就地辦了的人,他不能讓別人看輕她。
在邁巴赫后座落座,傅予沉只一句話,「擋板升起來。」
向衡應了。
他將她抱在腿上親吻。
沈止初還沒從剛剛激烈的情緒起伏中緩過來,不停地抖著,眼淚盈滿了,便滾落,可她還是極力繃著表情,沒有做出崩潰的模樣。
傅予沉不斷抽出紙巾給她擦拭,「別哭了。」
因為渾身繃緊,聲音算不上溫柔,甚至有幾分冷意。
「怪我了嗎?」他看著她的臉,幾乎是質問。
沈止初瞪著他,邊用手背抹眼淚,邊點頭。
他不為所動,「以後要適應一下,我想嘗試的地點還有很多。」
沈止初又抖起來,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傅予沉,你是人嗎。」
因為哭了許久,鼻尖和眼尾都紅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