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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應該最適合女孩子喝了。你連這個都受不了?」沈述莞爾。
虞惜誠懇地跟他比劃:[像馬尿。]
沈述一怔,旋即失笑:「虞惜,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他的語氣是無比認真的,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虞惜手裡的杯子就停住了,看著他,跟他大眼瞪小眼。
沈述走到一側按了按遙控,屋子裡的窗簾緩緩合上,只剩下陽台那一側的還未攏上。
房間裡本就昏暗,此刻更像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室內寂靜無聲,玻璃牆外,城市的夜晚燈火璀璨。
這種幽闃和無聲的絢麗,讓人心底更加寂靜。
虞惜下意識放下了手裡的刀叉,望向他。
沈述的背影看上去還是那麼高大挺括,這會兒沒有穿外套,襯衣嚴絲合縫地沒入皮帶中,底下是一雙被西褲束縛的長腿。
規整、冷淡,整個背影沒入昏寐的幽暗中,實在是性感得叫人發狂。
沈述側轉過身來,虞惜忙不迭收回目光,不敢跟他對視。
他慢條斯理地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又將左手上那隻機械芯的腕錶摘下來,輕輕擱在桌面上。
「聽點音樂?」他問她。
虞惜搖頭,又抿了口香檳。一開始覺得很難喝的東西,這會兒倒是適應了些,身體還有些莫名的發熱。
其實微醺的感覺很不錯,身體像是漂浮在雲端,虛虛的不著力,但又有種莫名放鬆、飄飄然的感覺。
很愉悅,很舒服。
她又抿了一口。
原來,酒喝的不是味道,品的是一種感覺。
就像她這會兒,她放下杯子,忍不住捧住臉。
抬頭卻見沈述定定望著她,神色竟有些平日不常見的恍然。
那雙漆沉的眼睛不像往日那般鎮定自若,而是有了一種……暗沉到她無法揣摩的勁兒。
像墜入夜色的最深處,無端地攢緊人的眼球。
虞惜呼吸滯塞,避開了,不敢跟他過久地對視。
沈述卻仍是那樣深切地望著她。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人眼裡是怎樣的誘人吧?
白皙的臉頰帶著微醺的紅,像是從皮膚深處透出的,雙眼水潤迷離,望著他時像是有著一把鉤子,要把他的魂魄勾進去。
可偏偏她的神情是這麼清純,仿佛絲毫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招人。
又純又欲,最是要命。
沈述深吸一口氣,下意識捏了捏眉心。
[你累了?]虞惜比劃。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神態要比往常放鬆,也不像以往那樣拘謹,略疊著一雙細嫩長腿,單手支頤望著他。
拖鞋就勾在她的腳尖,如春日嫩葉懸在枝稍,隨風搖曳。
沈述一顆心似乎也被懸著。
他腳步放緩了走過去,單膝下地,虔誠地捧起了她的腳。
在虞惜驚訝和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腳背。
她記得沈述是有潔癖的,她像是被燙著似的,飛快縮回了自己的腳。
雖然隔著絲襪,她還是不太適應。
「虞惜,你真美。」沈述抬起頭仰視她,語氣認真。
虞惜愣了好一會兒,才哼了一聲撇開腦袋。
她的側影也極是窈窕迷人,腰肢和腳踝都纖細得不可思議,且是那種常年跳舞練出來的,柔韌十足。
虞惜是那種很精緻的小女人,風情藏在眉眼間,但她又是乖軟可欺的。
沈述直起身,從側面撥弄她的髮絲,低頭吻她的眉梢。
細碎的吻,從她的眉梢往下游移。
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