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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聽峴整個人僵在原地,一瞬變成不會思考的木樁子,任由她抱著,難以動彈。
剛剛跳下井時抱她時的緊張感不及現在的千分之一。
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淡淡的梔子花香,是她洗髮水的味道,多年不曾變過。他輕嗅,抬起僵硬的手,安撫她微顫的脊背,然後用臉輕輕貼一貼她柔軟的頭髮。
半晌過後,耳尖被灼了下,他偏頭低哼一聲。
簡以眼睫輕顫,嗡聲問:「手,很疼嗎?」
「沒。」
傅聽峴不願意推開她,沉聲解釋,「火燒到耳朵了。」
簡以反應過來,馬上鬆開手,低著頭:「對不起。」
然後飛速拿過他手裡的盒子,取出鑰匙開門,喊他一起走。從密道出去後,傅聽峴還在持續後悔。
悔得腸子青。
為什麼不讓她多抱會兒?
燒耳朵而已。
人沒一個耳朵會死嗎?
不會啊。
千載難逢的機會,沒了。
密道出口與另一個房間相連,推開門,見到另外四個人。殊途同歸,這家密室逃脫館的設計果然有點東西。
歷經整整兩個半小時,精疲力盡的六個人總算從槐樹邊上的洞口爬出來。兩個工作人員笑容滿面地迎接他們:「恭喜你們,順利闖關啦!各位的東西在外面,這邊走。」
離開前,老闆遞上紀念品和優惠券,「歡迎下次再來玩兒,憑券可以打七折哦!」
「」
倒也不必,不會有下次了。
一場密室逃脫下來,祝夏和傅念霏快要虛脫,主要是被嚇得不輕。而簡以和傅聽峴掛了彩,原本打算好的聚餐也只能暫且擱置,各回各家調節休整去。
回別墅前,簡以繞路到藥店買藥膏藥酒,兩人坐在昏黃的路燈下擦藥。
傅聽峴拿棉簽快速擦完藥,本就不是什麼大傷口,估計明早就能結痂。反而簡以被撞傷的小腿,有起淤青之勢。
簡以倒了點藥酒在掌心,咬唇揉捏小腿,疼痛讓她無法使勁。見狀,傅聽峴接過藥酒,在她面前蹲下身:「我來吧。」
暖熱的掌心貼在小腿肚上,緩緩揉按,簡以蹙眉:「唔——」
傅聽峴抬眸:「疼?」
「有點兒。」
「得把淤血揉散,你忍著點。」
「」
奇怪的對話讓簡以的腦袋裡冒出些有顏色的片段,她沒忍住,噗嗤笑出聲。傅聽峴仰頭對上她的眼神,莫名讀出她的想法。
同頻的點非常古怪。
他挑眉,輕扯唇角:「少看點片吧你。」
簡以瞬間臉紅,沒什麼底氣地反駁,「你瞎說什麼!」
「裝屁。」傅聽峴語氣拽拽,表情欠揍,「以前我們班裡流傳的種子至少有一半是從你地方傳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簡以震驚。
柏晟中學的教育採用中西結合的方式,在性教育方面做得十分好。從柏晟畢業的人,沒幾個會有性羞恥的。
性不該是遮遮掩掩、被避開的話題。與其讓未成年人瞎猜,去網絡上胡亂看,不如好好教育引導,比談性色變要好很多。
傅聽峴低笑:讀書時,他的眼睛和耳朵是圍繞她轉的攝像頭,哪裡有關於她的話題,哪裡就有他。
學習、競賽、八卦他全部知道。
簡以嘴角抽抽,忽然驚醒,猛一拍腿,眯眼看他:「你也看過,對吧?」
呵。
所謂高冷系禁慾拽哥,還不是會看片?
傅聽峴:「」
擦完藥,兩人並肩回車上,簡以的肚子咕嚕咕嚕發出輕微的響聲。中午沒吃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