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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書的衛生間，兩人就和昨天一樣泡腳，泡腳桶還在放水。

她在接秘書部的電話，因為約見的一個人說臨時有事更改日程，明天陸總的一個會見往後推遲兩天。

&ldo;好的。&rdo;林秘書說著，&ldo;我這邊馬上通知陸總。&rdo;

那邊又說，&ldo;陸總最厭惡不守時間的人，又要難為林秘書跟魔王說明了。&rdo;

魔王就坐在旁邊呢，還挨著她聽電話，聽那些老東西又怎麼編排他了。

&ldo;啊，呵呵，沒事。&rdo;林秘書乾笑，陸星昀在她身旁鬧她。

&ldo;我受傷了。&rdo;陸星昀小聲說。

&ldo;什麼聲音，我咋聽到逼王的聲音了呢?太可怕了，我居然產生了幻聽。&rdo;那邊的同事說。

&ldo;你沒聽‐‐&rdo;陸星昀被林秘書捂住了嘴。

&ldo;就這樣啊，掛了。&rdo;林秘書果斷地掛了電話。

埋怨他，&ldo;你怎麼亂說。&rdo;

&ldo;我沒有，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嗎?&rdo;陸星昀受傷地說，居然叫他魔王，年終獎都白髮了。

林秘書根據對方發來的臨時消息，用pad更改日程。

幾分鐘後，陸星昀把林秘書的手機和pad抽走，放回洗手台，&ldo;水放好了。&rdo;

兩人面對面坐著，陸星昀屈尊坐在小板凳上，對面的林秘書也是，林秘書的長髮扎了起來，頭上戴著一個褐色的熊耳朵發箍，她弓著腰，上半身幾乎摺疊在大腿上，前腳掌在桶中微微地踩水，水波淺淺。

恆溫的泡腳桶，被水浸泡的到的皮膚慢慢泡成了紅色。

她的大拇指指甲因為經常穿高跟鞋，有一點點向外側收。陸星昀兩隻腳在盆底慢慢地往前挪，大拇指蓋住她的大拇指。

&ldo;暮月，我們認識了6年又3個月，但是我們好像才剛剛認識1個月，&rdo;陸星昀說，雙腳伸到了她腳後跟後邊，圍城一個圈，把她的腳框在他裡面，&ldo;我想認識你的一切，你的朋友，你的家人。可是很遺憾，我好像沒這個機會。&rdo;

林暮月滿足了他的要求，翻開手機，給他看自拍，&ldo;這是我兩個好朋友，大概每兩周見一次，平常在微信上聊聊，你去的話，會感覺很無聊，我們都是談論衣服化妝品，還有買房什麼的。&rdo;

&ldo;買房我在行，暮月，我送你套房子吧。等我們關係再進一步，就不好住在家裡了，&rdo;他每天偷偷摸摸地跑到林秘書的客房，太難為情了，&ldo;而且，你不僅僅是客人，你是我‐‐會是我女朋友。&rdo;

將來會是妻子，愛人，孩子的媽媽。

在楊仟仟醒來之前，陸星昀住老宅或者酒店，他現在覺得老宅也不好，酒店更不好，沒有人情味。

&ldo;我買一套獨立的別墅，就像這套一樣，我們買很多的小東西，布置我們的新家。&rdo;

他名下已經有很多房產了，但裝修都是他所喜歡的，林秘書不一定喜歡，他慢慢發現他喜歡吃西餐，林秘書喜歡中餐，她喜歡吃蔬果大於肉類，喜歡吃魚肉大余喜歡吃禽類的肉，他在慢慢摸索她的喜好了，並投其所好。

大約是泡的時間有點久，酥麻的溫熱從腳底蔓延，遍布全身。

乾花都是自家花房裡曬的，紫的白的紅的乾花吸水，沉入水底，花香和精油的味道散發出來，熏得人靡靡。

&ldo;你能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好嗎?&rdo;林暮月忽然問，有發覺問題的可笑，小女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