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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連軸轉的工作讓他多少有點吃不消,所以也就沒推辭。
這裡距離喻南洲住的樓層只有三層,柳珏跟在他身邊,兩人直接從步梯間下去了。
影子隨著兩人步伐的方向不停變換,虛虛交錯在一起,親密而又自然。
第30章
傍晚。
六點一刻,海邊金霞重重,酣暢的音樂讓南嶼島的夏天不再沉寂。
「大家好,我們是ux!」
密集的鼓聲響起,歡快而又酣暢的開場很快就讓這處露天舞台燃燒起激情與熱切。
柳珏坐在正中央的第三排,他旁邊是戴了寬大遮陽草帽的喻南洲。座位稍有些寬敞,他坐得不直,加上後方吶喊聲過於強烈,倒也不用太擔心會被太多人發現。
在喻南洲的印象里,這還是他和柳珏第一次來看這麼嗨的演唱會,有且只有他們兩個人。
「耀京這次……」柳珏看著舞台上風格迥異的五人,真心實意地開口說著:「還真是下了大功夫。」
五個人單拎出來質量都不低,合在一起自然不是五個一相加等於五那麼簡單。
「呦……」喻南洲哼笑了一聲,頗有些不忿地抱怨了句,「我當時剛出道的時候,柳大經紀人可沒這樣說過我~」
柳珏聞言輕笑,眼瞳里很快出現了追憶的情緒。便是在這種懶散、放鬆的地方,他也坐得很直,服帖的襯衣顯出著他筆挺卻又單薄的背,中間的脊椎骨在他彎腰時勾勒出一道明顯痕跡。
「現在說也不晚。」
「現在說哪還有什麼意思?最開始那會兒我還以為你不待見我呢。」
「怎麼會?」柳珏矢口否認,喻南洲可是他去到明盛之後第一個一眼就相中的人。只是這貨剛出道那會很犯渾,做什麼都由著自己性子來,兩人也是磨合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慢慢互相理解彼此,成為一對很合得來的搭檔。
「那你當時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喻南洲貼近了問他,舞台上唐湯彈著鋼琴,正在唱一首很溫柔的歌,歌聲輕柔婉轉,如春風般縈繞在心頭。
柳珏轉過頭,倆人挨得太近,他有些不大自在。
往後錯了錯身子,他才道:「那會兒……你除了脾氣,哪兒都很好。」
「那現在呢?現在是不是脾氣也特別好?」喻南洲依依不饒地追問。
柳珏瞅了他一眼,本來想問他今天是發什麼神經,但觸及他較真的神色,話到嘴邊卻是忽然一變,「是。」
喻南洲心滿意足地坐回去了。
歌聲逐漸接近尾聲,但柳珏心底卻是不復最初的平靜。
「一首《浪漫與自由》送給大家。」聽到遲浪的聲音,喻南洲抬眼望向他。
青年穿著焦糖色的短袖,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神採風揚,自信從容。
他和宿定的合音堪稱一絕,兩種聲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很奇妙的化學反應,沒有誰壓制誰、誰越過誰一說,有的只是扶搖直上九萬里的震撼。
像是海浪拍過礁石,晚霞照耀著鮮紅的玫瑰,遲浪拉長的尾音給人帶來了極強烈的聽覺感受。
華貴、優雅,卻又帶著與生俱來的浪漫。
「媽的,好蠱啊!!!」喻南洲的正後方,傳來了一道雀躍至極的吶喊。
鋪天蓋地的歡呼聲向舞台衝去,遲浪一邊伸手和舞台側邊的聽眾打招呼,一邊走向宿定。
這人這次倒是老實了,好嘚沒惹出跟上次舞台那般的動靜。宿定看著他越走越近的身影,腦海里飄過了四個閃亮的大字。
招蜂引蝶。
「後來我……」這一小段該宿定單獨唱了,只是他剛起了個頭,話筒聲音明顯一低。
遲浪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