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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其言被區歌這一陣噴弄得有點懵,但出於不服,她條件反射性的上前去扶住了車門,跳上了車,許自豪不願被就此拋下,也選擇跟了上去。
三人都上了車,並迅速分成了三方陣營,一定要找去的區歌,不同意找去的相其言,還有看戲的許自豪。
區歌為了占據主動權,一上車便對司機說去交子公園,並嘲諷地問相其言,「你不是不去嗎?跟上來幹嘛?」
相其言不依,又向司機報了另一個地址,因為想起少年記憶里被壓迫的種種,對區歌也不再有好態度,「跟上來讓你學著點,什麼叫做正確的事。」
「呵呵呵,我呸,少自以為是了你,師傅,你別聽她的,我們還去交子公園,順便下個路口把她給扔下去。」
區歌哼說,相其言手扒上前面的椅靠,第二次提出改終點的需求後,向區歌甩去一個白眼,「是我自以為是嗎?剛不是你說的嗎,我就是正確標準的代表。」
「我那是反話。」
「是嗎?我以為是實話。」
「相其言……」
相其言已經徹底撕下了偽裝,區歌初次面對這樣的她,竟一時沒了方法,愣了半晌後,只能選擇先去鞭策司機,「師傅,交子公園,您開快些。」
司機因為這兩位聒噪的女乘客頭疼不已,剛好趕上一個紅燈,立馬剎下車,黑著臉問:「到底去哪兒?決定不了就都給我下去。」
當司機更歪時,相其言和區歌反倒都蔫了下來,不過她們卻仍沒放棄各自的主張。
「交子公園。」
「融錦花園。」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著,綠燈亮起,司機重新駛動車子,並直接做了判官,道:「交子公園吧,不然我還得掉頭,麻煩得很。」
相其言一陣震驚加無言後,頗有微詞,「您這是在溜著我玩嗎?」
司機:「不要再跟我說話了,也莫要吵嘍,影響了駕駛安全,我真的會把你趕下車。」
接下來的路途,相其言和區歌沉默卻又沒完全沉默,她們猶如幼稚園小朋友一般,在車廂的後排,開始小聲鬥嘴。
寶器莽子瓜兮兮神戳戳渣渣鏟鏟……
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後,車子終於駛達目的地,車剛停穩,相其言便跟區歌比快下了車,剩下稍慢的許自豪還沒來得及拉開車門,便先被司機揪住了衣領,「車費!」
許自豪掃碼支付完費用後,頗為心疼,他最近頗有成家要立業的自覺,認為哪怕不能先開源也要先節流,大幾十塊也可算得上是巨款了。
前面,相其言和區歌已經跑了起來,其中,區歌一面看手機,一面摸索著前進方向,雖然忙碌且著急,卻不影響她刺撓人。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一面,平時裝得挺深啊。」
面對區歌的嘲諷,相其言不自覺的把頭髮往後頭甩了甩,決定今夜將『裸奔』進行到底,「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一會兒收不了場你還不是得靠我?」
「我靠你?鬼扯火吧你就,我靠誰都不得靠你!」
「那我就是誰!」
相其言偷換概念的梗玩得過於順溜,區歌一陣窒息後,略微敗下陣來,「相其言,你真的……」她試圖開始用新的視角去看這個突然變得有些陌生的表妹,又不得不先承認或許她們本就不算熟悉。
「我什麼?」相其言挑了挑眉,問。
區歌沒能也沒來得及回答,因為不遠處,讓他們為之擔心和奔跑了一整晚的兩個身影已躍然進入了眼帘。
他們似許多平凡的少年一般,在盛夏之夜肆意揮灑著熱情,你來我去的,在綠茵草地上,跳躍著奔跑著玩著飛盤。
看著區呈琛飛身躍起穩穩地接住那隻紅色飛盤,同時臉上難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