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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看到我家老喻給張女士剪過。」喻瑤光頭也不抬的回道。
「張女士?」
「哦,就是我那年過半百依然貌美如花的老媽。」
這個稱呼方式,喻瑤光的家庭氛圍應該是很開明的吧。
「張女士和老喻都是老師來著,你們應該會很有話聊。」喻瑤光又說。
剛剛說完山茶花啊,這會兒又說起教師這個職業,甚至包括陸知夏,都是喻瑤光用來等哪天把沈宣平給拐回家的鋪墊。
他已經在家誇下海口了,不能給家裡那兩尊大佛嘲笑自己的機會啊。
「不做老師很多年了。」沈宣平看著喻瑤光的頭髮旋兒幾不可聞的笑了笑,隔三差五去人家學校過過癮的人,算什麼老師。
「在我心裡,沒有人比你更對得起這個稱呼!」喻瑤光抬頭看著沈宣平的眼睛認真的說,說完低下頭繼續幫人剪指甲。
「你說這話,張女士和你家老喻沒意見嗎?」
「……」喻瑤光手上一划,差點兒就給沈宣平的手放了放血。
「哥!祖宗!你真的是學壞了!」喻瑤光張嘴到沈宣平手上咬了一口,咬完後摸著淺淺的一彎牙印自己又心疼,遂又覆唇上去親了一口。
「癢。」沈宣平笑著收回了手,順手拍了拍喻瑤光的腦袋。
「癢嗎?」喻瑤光眼珠子一轉,捋了一把並不存在的袖子開始對沈宣平上下其手,「那這樣呢?這樣呢?」
「你幹嘛呢?!停下……快別鬧了……」沈宣平先是一愣,隨後躲避不及被喻瑤光一爪子撓在了腰側笑的停不下來。
「就不!」喻瑤光色字頭上一把刀,像是向天借了個膽子,不僅沒停手,反而反手一個用力把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給扛進了房間。
「喻瑤光!你放我下來!」沈宣平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人扛在了肩上,下意識抱緊了喻瑤光的脖子,嘴上卻不忘讓人給自己放下來,情急之下連全名都喊出來了。
喻瑤光把人扛進房間,跟著一起摔進了床里,雙手撐在沈宣平的脖子兩側,把人整個籠罩在了自己身下。
沈宣平和自己上方的喻瑤光對視了一秒鐘,不自在的把臉轉向了一旁,牽動出脖頸處好看的線條。
沈宣平可算是認識到了少年人的力氣,被喻瑤光扛在肩上時,腰間的大手猶如鐵鉗一般,讓人掙扎不得。
他不明白怎麼突然就到了這般境地,明明剛剛還在院子裡靜坐閒聊,怎麼現在就聊到了床上了呢。
是啊,怎麼就聊到床上了呢?喻瑤光這個始作俑者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明明就是想使個壞,撓個痒痒逗一逗他哥而已,怎麼就一個衝動把人給扛進屋裡了呢?
並且這個衝動似乎還在翻湧著,朝不可描述的地方匯聚而去,喻瑤光望著身下的沈宣平一動也不敢再動,他有點兒騎虎難下,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沈宣平感覺到了自己腿上的異樣不可思議的轉頭看了喻瑤光一眼,臉上迅速爬上一抹緋紅重新把臉轉向了一旁。
少年人不僅力氣大,還血氣方剛,沈宣平臉冒熱氣的想著,也是一動不敢動。
倆人臉紅著一上一下,沒有一個人敢也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個局面。
半晌,大概是實在忍不了了,喻瑤光一頭扎進了沈宣平的脖頸,咬牙切齒飽含委屈的抱著人哼唧,「哥……」
喻瑤光覺得丟人丟大發了,但他同時又覺得很委屈,這他媽的……就很無語!
喻瑤光抱著人不撒手,鼻間全是沈宣平的氣息,他喘息著慢慢努力平復著自己。
沈宣平一動不動的任由喻瑤光像個八爪魚一樣爬在自己身上,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大腦袋。
時間一秒一秒的在喻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