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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瑤光手下不停,見沈宣平並不反抗,甚至還有點兒配合,說話就越發大膽了起來:「進了我家的門,爬上我的床,該盡的義務盡一下啊寶貝兒。」
喻瑤光在人家的腿根兒磨蹭著,野心勃勃的欲望毫不遮掩。
沈宣平被喻瑤光磨的渾身發抖,暗自咬唇。
「別咬。」喻瑤光伸手撫上沈宣平的唇,輕笑一聲,「隔音好著呢,你可以放心叫。」
「……混蛋……」
「只對你混蛋!」
「…嗯……」
………
沈宣平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了人。拿起手機一看,已經九點鐘了,前一天定好的鬧鐘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掉了。
起身的一瞬間,沈宣平只覺得腰酸背痛,想到混亂的昨夜,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喻瑤光一句孟浪。
在喻家的第一個早上,沈宣平是全家起的最晚的那個,他覺得很不好意思,甚至有點兒不禮貌。
踩著拖鞋走出房間,張女士正在沙發做著織毛線,貌似是初學,手法看起來並不流暢,甚至還要反覆拆掉重來。
「阿姨,早上好……」沈宣平有點兒不好意思的和張女士打招呼。
張女士溫聲抬起頭:「小沈起了,鍋里有溫著的粥,我去給你盛。」
張女士說完作勢就要起身,被沈宣平阻止了:「我自己來就好……」
「那行,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張女士又坐回去翻騰自己的毛線去了。
「叔叔和小光呢?」沈宣平給自己盛了碗粥,坐在餐桌邊兒和張女士聊天。
粥是乾貝粥,一直煨在砂鍋里,應該是特意給沈宣平留的。
「老喻在院裡折騰他那幾株紅梅,那狗崽子被我打發去買菜了。」張女士說,「他說你列了個單子給他?」
「…呃…嗯……」縱然穩如沈宣平,被張女士這麼突然一問,也只能措手不及的配合著喻瑤光拙劣的表演。
哪裡有什麼單子啊,他前一天晚上哪裡還有什麼力氣給他列什麼單子啊,他昨晚最後的記憶就是喻瑤光那張流著汗水的頗具進攻性的帥臉。
沈宣平一邊喝著粥一邊在心裡腹誹喻瑤光,小混蛋,色令智昏!
「阿姨,你這是在織什麼?」沈宣平好奇張,張女士一看就不好此道,純粹屬於初學者。
「給你織個圍巾。」張女士拿起來毛線比劃著名,「你看這個顏色怎麼樣?喜歡嗎?」
沈宣平感到一絲意外,他根本就沒往自己身上想過:「給我的?」
「對啊,怕你不適應這邊的氣候,這兒的風都是長著刀片的,好歹擋擋風。」
「謝謝阿姨,我很喜歡。」沈宣平覺得心口發燙,來自長輩的這種疼愛,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過了。
「到時候讓那喻瑤光那狗崽子嫉妒去吧!不給他織,他不配!」張女士洋洋得意的又操起了竹籤子。
沈宣平笑了笑,想了想喻瑤光如果聽到這句話的反應,笑意更濃了。
「小沈,幫我拿個花瓶過來。」喻父拿著幾枝紅梅進了屋,一看就是從院子裡的紅梅樹上剪下來的。
「叔叔花兒養的真好。」沈宣平放下碗,在柜子上拿了只花瓶遞了過去。
「喜慶吧?」喻父笑呵呵的說著,「剪兩枝,大過節的,應個景。」
「小月兒一家什麼時候來啊?」張女士問道。
喻父一邊擺弄著紅梅一邊說:「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南南說要來看他沈舅舅,應該不會耽擱太久。」
「……」此刻還端著碗的沈舅舅內心無比感慨。
是不是還要準備個紅包什麼的啊?這大過節的……
他們回來之前,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