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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予也看到了,眯了眯眼,說:「老人迷信,別往心裡去。」
他坐到床上,拉著郁霜的手把人拽進自己懷裡,困在雙腿之間,抬起頭說:「不過……你屁股這麼圓,看起來像是很會生的樣子。」
「你胡說什麼……」
郁霜知道周慕予醉了,他的語速比平時慢,眼神也有一點漂移。
之前明明聽說醉了的人起不來,但郁霜被周慕予夾在腿間,碰到某個地方,顯然感覺到是有變化的。
「你,」郁霜有點拿不準,「你到底醉沒醉……」
「怎麼?」
「你醉了怎麼還可以……」
郁霜的眼睛悄悄往下瞄,周慕予當即明白什麼意思,悶聲笑笑,一翻身把郁霜放倒在床上,困在自己身下。
「我想睡你,什麼時候都可以。」
「……?!」
「沒聽過那句話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周慕予不緊不慢地說,「洞房花燭夜,這輩子可能就這一次,不能浪費。」
床上的龍鳳被光滑而柔軟,大紅的綢緞襯得郁霜膚白如雪,落在周慕予眼裡,惹得他目光更燙。
郁霜在這樣滾燙的目光中漸漸融化,像床頭燃燒的喜燭,一滴一滴變成流淌的曖昧的紅。他還穿著那身純白的西裝,白山茶一樣開在滿屋的紅色中,等待著被人剝下聖潔的外衣,露出飽滿的果實。
周慕予的聲音染上情_欲,低沉而沙啞:「寶貝,你今天好漂亮。」
郁霜何止漂亮,他簡直動人心魄。
周慕予忍了一天,終於能夠親手解開他的紐扣。
「先生……」
「結婚了還不改口麼?」
周慕予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剝開層層布料,讓郁霜單薄的身體袒露在空氣里。
他的手從那段白皙的脖頸緩緩撫摸下去,停在柔軟的小腹,輕輕按了按。
床上的人紅了眼角:「不要,先生……」
「還沒做什麼。」
周慕予的目光像溫熱滾燙的液體,緩緩流淌在郁霜的皮膚,偏偏語氣又平靜如常,仿佛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最後一粒紐扣解開,郁霜完全被周慕予掌控在手中。
「先生……」
「換個稱呼,我不喜歡聽這個。」
「嗚……老公……」
……
春宵苦短,周慕予一刻也沒有浪費。
他哪裡像是喝醉的樣子,腦袋清醒得很,說要弄哭郁霜,就一定弄哭郁霜,說要讓郁霜尿出來,最後真的像小孩把尿一樣把郁霜抱進洗手間,掰開他的腿逼迫他尿尿。
郁霜從來沒有被這樣欺負過,後背貼著一具熾熱的胸膛,抓著大腿的手像鐵一樣牢固,最令人崩潰的是他的意識是拒絕的,身體卻無法抗拒翻湧的熱流。
水流聲嘩啦啦響起,郁霜倒在周慕予懷裡崩潰大哭,身後的男人也終於鬆開對他的禁錮。
他撫摸著郁霜的小腹,低低地說:「寶寶要懷小寶寶了。」
「才不會,你混蛋,你說好不會這樣的,嗚……」
在周慕予面前尿出來已經夠丟人的了,現在又被他這麼說,郁霜只覺得既難過又難堪。
「怎麼哭成這樣?」周慕予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把郁霜轉過來擁在懷裡安撫,「不哭了不哭了,怪我,我沒控制住。大喜的日子,不興這麼哭。」
郁霜原本哭得委屈,聽到周慕予最後一句,只好生生把眼淚憋回去,顫抖著小聲抽噎。
周慕予的聲音帶著某種不可說的饜足:「乖寶寶。」
郁霜抽了抽鼻子:「我想洗澡……」
今天弄成這樣,洗澡都比平時洗得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