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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宴會唐正初搞得頗為隆重,除了剛才看到的利威爾,又林林總總請了小兩百號人,其中與唐彥多有交集的,可能不下五十人。
這些人大約都是在唐彥大學時代和這兩年於慈鑫工作的時候接觸到的同學、友人,還有客戶。從大廳往裙樓去的路上,唐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
「真是辛苦唐正初先生調查得這麼仔細,挖空心思要給你保媒拉線了。」姜危橋很是不爽地說。
每個人都熱情極了,上來跟他打招呼,問他近些年過得怎麼樣。就好像他們真的有多麼關心唐彥似的。
他們這種虛偽的熱情連小甲都忍不住吐槽,跟陳訴說:「如果關心唐總,就不要現在才出現啊,之前幹什麼去了。肯定是因為唐正初給了錢,完全就是為了錢嘛。」
「你說的沒錯。」陳訴贊同,「也不知道之前四年都幹什麼去了,完全都是為了錢。說你呢,姜危橋。」
本來算作一個團體的四個人,被這一句話劃分成了兩個陣營。
「我們姜哥才不是那種人。他跟那些人不一樣。」小甲弱弱地抗議。
然而一不一樣的,又有什麼區別。
最終是這樣的結果了。
就沒有什麼可辯解。
來的路上的和和氣氣,頓時消散了。
四個人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這種沉默直到抵達各自的房間門口才打破。酒莊的套間奢侈,只要是邀請來的客人都至少是單人間,陳訴和小甲各自回了房,姜危橋則推著唐彥去了他所在的行政套房。
這套房間面對著酒莊環抱中心的湖泊。
碧綠的水波在陽光下,也顯得很可愛。
靜謐的環境中,只有鳥兒的叫聲。此時才驚覺城市裡的聲音有多麼嘈雜,如今,甚至連天都變遙遠了。
唐彥看著湖水,被粼粼的波光刺到了眼,眯著眼感受這一切。
「不管怎麼樣,咱們大舅做了件好事。你有很久沒有出來走走了。」姜危橋在他身後收拾完了行李過來說。
唐彥回頭去看他。
他臉上笑吟吟的,剛才的尷尬一掃而空。
依舊對於這四年來的事絕口不提。
當慣頭牌的人就是不一樣。
唐彥還在發呆,姜危橋已經湊過來,
「不許亂想別的男人。」姜危橋親昵地警告他,「只准想我一個人。」
唐彥無奈:「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冰壺冠軍,雜誌模特,校園同學,家庭醫生……嘖,唐總玩得這麼花,我可是要傷心的。」
親了他一下,一個深吻,直到把他腦子裡那些思緒都擠走為止。
唐彥沒有阻止。
這其實是不對的。
姜危橋的問題還沒有清算,根本不應該讓他把關係拉得這麼近。可是……隨著近幾次姜危橋的得寸進尺,這種事情簡直變得平常稀鬆了。況且姜危橋的吻技實在高超,每次都能讓人有很美妙的感覺……到最後唐彥根本是自暴自棄,任由他肆意妄為。
在纏綿中,他有些矇矓地問:「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
「這又有什麼不對?」姜危橋像是偷腥的貓,抓住每一個機會,親吻每一個他喜歡的位置,然後還嘀咕,「總不能讓你去縱容那個冰壺冠軍。」
唐彥被他逗笑了。
某些時候他也懷疑姜危橋到底是怎麼拿到業績第一的。
營造氛圍他是第一。
破壞氛圍他也是第一。
「別鬧了……」唐彥抓著他的衣服,低聲道,「一會兒還有宴會。」
「有什麼關係。這麼好的春日,就是拿來揮霍的……」姜危橋在他耳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