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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年憋著笑,點點頭,甚至還催促著快點。其實就是想看看在航司如魚得水經常受到表揚,未來的盛機長緊張害怕的樣子。
電話打通了,是汪美玲接的。
「小盛啊,這麼晚什麼事啊?」
盛銘洲咽了咽口水,捏緊舒年的手心裡全是汗。
「那個,阿姨,就是就是年年,不是,那個,就是我們今晚吃完飯結束的有點晚了,今晚能不能不回去了,跟您和叔叔說一聲。」盛銘洲明顯是底氣不足,竟然說起來話來磕磕絆絆。 「您放心,明天下午我家把她送回去。」
汪美玲態度很好,「可以啊,剛才年年已經發消息說過了呀,說你們聚餐喝酒了開車不方便今晚就不回來了,我和她爸爸知道了,不急,回家注意安全。」
「好的好的,知道了,阿姨再見。」
盛銘洲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又和汪美玲客氣了兩句,但轉念一想好像又不太對。
掛了電話,趕緊「興師問罪」。
「你不是都和阿姨打電話說過了嘛,幹嘛還要我去再說一次?」
舒念偷笑,想起剛才盛銘洲有點慫的樣子就覺得有趣。
「考驗你一下嘍,你也可以理解為,給你鍛鍊的機會。」說完,大步朝前走去。
盛銘洲回過神來,舒年已經走出了好幾米。
談戀愛久了,他能感受到舒年放開了許多,開朗了許多。從一開始牽手接吻都會臉紅心跳,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目光膽怯,到現在偶爾也會開玩笑,累的時候會主動靠在他身上撒嬌。
盛銘洲能真切地感受到,真實的幸福,是一種什麼滋味。
就像那年,舒年給他的祝福一樣,漸入佳境。
無論是工作未來,還是他們的愛情。
大步追了上去,盛銘洲一把抱住舒年,像是懲罰。
「舒年同學,你這樣可不太好。」
「哪裡不好?」舒年反問。
盛銘洲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用力,幼稚的樣子有些可愛,「就是不好。」
舒年有點暈,剛才喝過的酒這會有點上勁兒。
她軟綿綿地靠著盛銘洲一路上都在興奮地碎碎念,摩梭著他好看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念念有詞。
盛銘洲努力聽,也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
臨到家的時候,舒年的臉已經完全紅起來,在電梯裡就貼著盛銘洲不起來。
熱熱的鼻息落在盛銘洲身上,他也跟著燥熱起來,平復著呼吸,安慰著她快要到家了。
「年年。」盛銘洲小聲地念著她的名字。
電梯裡沒人,盛銘洲扶著舒年的腰,幫她順著氣。
「好睏啊,好暈。」舒年的口氣軟乎乎的,像是在撒嬌,雙臂纏繞上盛銘洲的腰,微微閉上眼。
「好了好了,馬上就到家了。」
好不容易搖搖晃晃進了門,舒年靠在沙發上,盛銘洲轉身去廚房給她沖了一杯檸檬水。
喝了一半,舒念擺手,半倚在盛銘洲身上。
「困了,不想洗澡了。」
盛銘洲拿她沒辦法,哄著她先去換衣服。
自從舒年畢業,盛銘洲就在家裡備了女生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舒年走過浴室的時候,還是強撐著去沖了澡,出來的時候,像是缺氧了一樣,臉更紅,頭也更暈了,還不留神把扣子扣錯了位置,七扭八歪。
盛銘洲看著她的樣子,生怕她迷迷糊糊回臥室的路上摔跤。
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重新幫著她扣好睡衣扣子。
但怎麼也沒想到,她裡面沒有穿內衣,把扣錯的扣子都拆開,重新扣上移動到胸口的時候,能看見雪白的一片和這中間淺淺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