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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風：「不是早就不臉紅了嗎，我跟她一起練歌這麼久了，晚上回去你哪次見我還紅著。」

「不好說啊。」杜江予看天嘆氣，「誰知道你會不會在外面溜達到不臉紅了才回來。」

「……」宋懷風無語，咽了咽唾沫，「就這麼信不過我？」

杜江予看他一眼，不發表看法。

前面王教官看宋懷風在隊伍里墨跡，朝他喊了一聲，「班長，還呆在那幹什麼呢？」

「到前面來帶隊領唱了！」

杜江予聞聲小聲跟腔，「就是，班長還在這裡幹嘛呢？」

宋懷風抬手指了杜江予一下，轉身往隊伍前面走。

走到隊伍前面站定，宋懷風往夏時雨那邊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的時候，正好撞上杜江予充滿調侃意味的眼神，顯然就是發現宋懷風剛才看的方向了。

宋懷風抬抬頭，瞪了他一眼作為反擊，等到杜江予消停了，宋懷風又看了一眼杜江予，心裡不由得嘆了一聲：這杜江予真是個人精啊。

怎麼就猜得出來，剛開始帶夏時雨練歌的那段時間，他真的會在外面散步吹風，到皮膚看不出異常了才回來。

……

-

「五十六族，兄弟姐妹。」

五十六種語言匯成一句話

愛我中華」

唱完最後一遍，王教官上前點評，他嘴上笑著，「還不錯嘛，練成這樣，在我們隊裡面估計能拿第一了。」

隊伍里一陣鬨笑。

「行了行了，晚上好好表現啊，爭取拿個好成績，我就不耽誤你們吃飯的時間了，我給你們早點走，你們跑快點，吃點好的聽到沒？」

「好！」「是！」

……

教官聽完揮揮手，示意她們走。

唐棠的方向離放水瓶的地方近。

「夏夏，拿好礦泉水啊。」唐棠蹦躂著過去幫夏時雨拿好東西，上前遞給她，她們宿舍四人湊成一堆，結伴往食堂走。

陳思禮跟沒骨頭一樣靠在夏時雨肩上，感慨一聲，「終於，明天就可以結束軍訓了，我終於終於不用五點多就爬起來了。太好了。」

「是啊，真好，我終於可以穿回我的漂亮衣服了。」唐棠說。

江禾年本來想跟著附和，但視線掃到前面一個往這邊走過來的，穿一身黑的人影，壓低聲音，「噓，朋友們，那個嚴山好像又來了。」

說著江禾年走到夏時雨身前擋住她。

唐棠立馬反應過來，雖然還沒看到嚴山的人影，但她一邊張望著，嘴裡問著，「在哪在哪？」，一邊跟江禾年一樣站到了夏時雨身前。

江禾年給唐棠指了個方向，「那邊，靠近路燈柱子旁邊那個。」

陳思禮順著江禾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默不作聲地移到了夏時雨的左側，正好擋住夏時雨靠近嚴山的那邊。

嚴山低著頭看手機，往夏時雨她們集隊的地方走過去，現在全然沒有發現這四人的動靜。

夏時雨想起什麼，拉過陳思禮，跟她說，「思思你可以幫個忙嗎？」

陳思禮：「說。」

「等會快靠近嚴山的時候，你喊一聲我的名字，再試著喊一聲方卿的名字。」

「方卿是誰？」唐棠在前面聽到，問了一嘴。

見跟嚴山的距離越來越近，夏時雨對唐棠說，「晚點再說。」她拍拍陳思禮的肩膀，問，「可以嗎？」

陳思禮重複一遍方卿的名字，又跟夏時雨確認了一遍，「是方卿對嗎？」

夏時雨點頭。

陳思禮擺出個ok的手勢回應她。

江禾年見狀，立馬帶著夏時雨挪到路邊，離嚴山更遠的地方，揮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