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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快到了,樓寒也不拖沓,拿著考試用具就走了過去。
此時正在進行中入門檢查,一共三道,第一道檢查攜帶物品,第二道檢查上半身,第三道檢查下半身,總之三道檢查關卡一過,樓寒的臉都黑了。
這實在是不像檢查,倒像是占人便宜,即使他是男的,被人這樣從頭到尾摸一遍也讓人受不了。
檢查完後,樓寒隨著領正進了自己的小單間。
裡面十分狹窄,僅能放下一桌一椅一書箱而已。
由於院試就考兩天,所以考生是可以回去的,只要當天能把卷子交上去,就可以離開,然後第二天再來考一次,院試才算考完。
樓寒進了單間裡,先是拿出了自帶的紙和筆,然後就開始了閉目養神。
這真的不怪他,實在是今天起得太早了,他還有點困,為了等會兒答卷能精神點,他打算先休息一會兒。
樓寒其實不是太舒服,因為感冒的原因,他一直覺得嗓子腫痛,說話都變得費勁起來。
迷迷糊糊中他聽見了一聲鑼響,樓寒瞬間就清醒了,他知道,院試,開始了。
這是一個大通堂,前後都是有門的,甚至有些單間裡還開了窗,不過就是開得很高而已。
此時前後通門處都各站了兩個人,嗓門洪亮的朗讀著院試的注意事項,與禁忌。
說得不多,但前後兩人卻一人說了半盞茶的時間,有些心理素質差的考生,此時已經等得慌了。
比如樓寒對面的那位。
兩人隔著一個寬闊的過道,樓寒憑藉著這一世50的視力將這人額頭上的汗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人年紀不大,但也不小了,看上去應該已經成家了的樣子。
他拿著筆,在帶著的草紙上不知道寫著什麼,看上去挺胸有成竹的,但那握筆不穩的手卻將他的緊張泄露的一乾二淨。
樓寒也理解他,畢竟這個有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參加院試了。
本朝有規定,凡參加院試者,年齡均不可超過三十歲。
這也算是個門檻了,但一般這個都是虛設的,因為院試只要努力幾乎就都能考上,一般不存在連考十幾年都考不上的情況。
像樓寒這種連考五年的,已經算是考得很久的了。
一些書院出來的學生,大概兩到三年就都能過了院試,就算多得話,五年也是頂了天。
畢竟院試真說起來,還真沒有那麼難。
由於准入門檻低,所以每年的院試都有烏泱泱的一片人來參加,甚至有一回,蘇城的府學已經裝不下考生了,直接將地點設在了外堂,這才解決了問題。
這年頭說黑暗是真黑暗,這些底層的學子,如果不參加科舉,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出頭之日了,所以這才為這院試的名額搶破了頭。
如果這是個有機會的社會,樓寒相信,古代的發展絕不對不會是局限於此。
等宣讀完院試的條例後,這才有人來髮捲。
由於髮捲的人多,很快也就發好了。
樓寒拿過試卷,沒有馬上答題,而是將所有的大概掃了一遍,心裡有了數後,才開始往上寫答案。
他先答的是詩賦,這個對樓寒來說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單看他怎麼選擇了。
這裡並沒有曾經樓寒耳熟能詳的那些古詩,所以他完全可以將那曾經人人都能背上兩句的詩寫上。
但他卻不想,雖說這個朝代沒那些詩人,但那些人卻實實在在存在過他的記憶里,如果他真的用了別人的詩,那根抄襲無異。
此時樓寒是慶幸的,還好他當時學的是國畫,涉及到了國學,所以他還是頗有文藝細胞的,做一首詩對他來說不難,但是如果是做一首好事,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