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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舒交過心之後就是不一樣,一連上到放學,關醒的脖子都沒往後扭一下 好像後面有什麼妖魔鬼怪。並且他十分硬氣,在鶴禪渡放學例行讓他留下學習的時候,利落的拒絕了。
「你想幹嘛?」對方看著他,挑了挑眉,一副你是不是想要造反的表情。
關醒沒由來的短了三分,剛才的氣比氣球還放的快:「我今天今天就是有事。」
「什麼事?比你考第一還重要?」對方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也很好奇。
關醒說了實話:「就是就是裴希哥回來了,他請我吃飯,我答應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悄悄去覷鶴禪渡,這是真事,下午的時候裴希給他發信息了,邀請他晚上吃燒烤,還說有東西要給他,而且關醒有空就在想梁舒說的話,越想越膈應,正愁沒個理由避一避再思考一下這筆買賣,如今打瞌睡就遞了枕頭,他鬆了一大口氣。
但他總感覺自己的不識好歹可能會讓鶴禪渡生氣。
關醒緊緊盯著鶴禪渡的表情,對方沒變臉,表情舒展自然放鬆,好像並沒有生氣,甚至還表現出了理解。
鶴禪渡一邊點頭,一邊道:「行啊,你去吧。」
關醒重複了一遍:「那我那我就去了啊!」
鶴禪渡點點頭,輕輕笑了笑,嘴角彎出好看的形狀,他有一顆有點尖的虎牙,就藏在一片冷白中,偶爾露出一點點,倒是給他那張未來準備禍國殃民的臉帶來一股子青稚味道,是符合他年齡的頑皮、活躍,很能唬的人放鬆警惕。
「那就好。」關醒也笑了起來,圓圓的臉更有肉肉,團成一團。
他開開心心的收拾好書包,正準備出教室,又聽見鶴禪渡叫他,對方招了招手。
關醒以為他還有什麼事情,於是走到他身邊,對方拉著他的袖口,讓關醒站的近了點,然後頭朝關醒的耳朵湊過去,關醒以為對方要和自己說什麼秘密,又緊張又興奮的把耳朵貼近。
結果下一秒,臉頰上就是一陣刺痛。
他被咬了,就在右臉頰,狠狠的一口。
這回算反應的快,三秒之後,關醒猛地推開對方,並且開始破口大罵:「鶴禪渡,你真的有病!幹嘛又咬我!!!很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不敢做大表情,斯哈斯哈的吸氣,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他真的覺得對方病的不輕,已經好幾次了,不是掐就是咬的,他都想去打狂犬疫苗了。
「1000元一小時。」對方靠在桌子上,抱臂看著他,收斂了笑容。
「啥?」
「外面有家長找過我,想讓我給他孩子押題,一小時1000元。」鶴禪渡直起腰:「不過在看見司機來接我後,就放棄了,但這就是我在外面的基本市價。」
關醒吞了吞口水,不記得去摸自己被咬的傷口了。
對方慢慢彎下腰,同他對視,關醒看見自己小小的身影被困在那雙黑亮的瞳仁里,臉上還帶著整整齊齊的牙印。
他退不得,只能驚恐又警惕的縮著身子,像只炸了毛的刺蝟。
「你浪費了我這麼多的時間、這麼多的精力,現在還要鴿我。」鶴禪渡慢條斯理的說話,像是一把刀,在關醒後頸上比劃著名,看哪裡一刀下去最痛苦。
「所以你說,我咬你一口,冤不冤?」
一刀下去,不見血,只見肉,精準拿捏,關醒看著對方緩緩開合的唇,終於確定了,這貨剛剛就是裝的,他就是生氣了。
所以到底冤不冤,關醒當下仔細思考了一下,理智上竟然有點偏鶴禪渡,雖說是報答吧,人家大可以直接把題範圍給他畫了了事,但還是每天抽出時間給他提升,好像確實確實挺費心勁兒的,這麼看,好像不太不太冤。
但這麼低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