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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訣用這樣的道理壓下了心裡的那點莫名其妙的不好受,就像是壓下了一張白紙毛毛躁躁的邊角。
現在他同樣用這個道理壓下了心裡的質疑和好奇。
就算天王談戀愛,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鄭訣撇開那點無緣無故的失落,站在岸邊幸災樂禍地想,他又不是騎士團的,他才不會傷心,倒是他姐姐肯定會很傷心。
「喂,」鄭訣主動開口,「我猜你偶像肯定是戀愛了。」
「……」季擇眼神有那麼一秒變得極其一言難盡,「哦。」
「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玩,再見。」臨走之前,懷煙還對著兩隻小崽子揮了揮手。
季擇也揮揮手:「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鄭訣看著他上車,不滿地嘀咕:「你就這樣丟下我們了?真不負責。」
「你已經十八歲了,鄭訣同學,」懷煙按下車窗,笑吟吟說,「你有能力為自己負責了。」
話這麼說,懷煙還是扔了張簽名專輯給他,鄭訣下意識接住,季擇也投去視線:「這是什麼?」
季擇沒看清楚,鄭訣就眼疾手快地抱在了懷裡,連個邊角都沒露出來。
鄭訣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說:「我的辛苦費。」
沒錯,是他的了,鄭訣發現自己給天王當牛做馬還要把賺來的簽名專輯白送給那幫狗比朋友很不值當,那群人何德何能?
還是留給自己最合適,那幫人一張也別想看到。
懷煙回家的時間算是早的,到家時,賀忘也在家裡。
不過從他的著裝來看,他大概也出過門了。
聽到開門聲,賀忘放下了手裡的文件,起身走過來。
懷煙環住他的脖頸,整個人熟練地爬到了他身上:「我回來了,我是不是很遵守約定?」
賀忘應了一聲,捏住他晃來晃去的腳踝,脫下他的鞋。
鞋帶還是早上系的形狀,賀忘垂著眼,在這點微妙的、不為人知的細節里獲取到了一種隱秘的滿足感。
「晚上想吃什麼,殿下?」
「你給我做嗎?」
賀忘矜持地應道:「我儘量。」
懷煙想了想,賀忘真的很忙,買了廚具也沒什麼時間練習,他不是很能相信他的廚藝。
「還是不辛苦你了,」公主殿下眨巴眼睛,說得很好聽,「去媽媽那裡吃吧。」
賀忘沒有問題:「好。」
懷煙被他抱著走了,路過沙發,視線自然落在沙發上的文件時也沒有太在意。
文件夾是合著的,看不到內容,不過他從來不會對賀忘的工作產生好奇心。
又用了兩天拍完全部戲份,懷煙正式給團隊放了春假,給自己也放了假。
在住處和賀忘一起住了幾天,懷煙懶洋洋靠在賀忘的背上,等著賀忘給自己洗臉:「我明天要回家住了。」
回家,是指回他和父母的家。
這套房子也是他的家,但不是他過年也要留下來住的地方。
賀忘一頓,本能在理智之前先生出了依戀和不舍。
「什麼時候回來?」
「要到過完年後,媽媽身體還沒好,我要多陪陪她。」懷煙說著,彎起了眼睛,「賀忘,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嗎?」
賀忘垂下了眼,語調聽起來很平靜:「我可以嗎?」
他們的關係主動權不在賀忘手上,所以很多事情他都不能確定。
不確定能不能在床上更進一步,不確定能不能以未婚夫的身份在新年登門拜訪,其實他每次接吻前的問話也是一種不確定。
面對懷煙,賀忘每時每刻都過分謹慎。
「可以啊,你還可以帶你爺爺一起過來。」懷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