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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鞋子,連同內衣褲都是濕答答的。
不過,都是被他簡單洗過掛在了洗手間。
孟璃紅著臉收自己的內衣褲,耳根子都是燙的。
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加快腳步往外走,可就在路過床邊時,她卻停下了腳步,扭頭看了過去。
靳時躍還保持著側躺的姿態,胳膊搭在一旁,被子只蓋到了腰。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朝他走過去。蹲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他的臉半埋進枕頭裡,睫毛長而密,陰影落在高挺的鼻樑上,菲薄的唇是粉色的,下嘴唇還有一個咬傷。
那是她的傑作,疼起來就拿他出氣,他非但沒生氣,反而還喜歡得很。
孟璃看著他。
心想。
他還真是深得造物者的厚愛,哪裡都長得標誌,妖起來比女人還好看。
有了對比,她覺得以後肯定不會再遇到像他這樣完美的人了。
他的呼吸輕淺,均勻有序。胸膛緩緩起伏著。
這樣看,身材是真的好。
每一塊肌肉,每一根線條都恰到好處。
腦子裡又冷不丁閃過那些衝擊性極強的畫面。
從浴室出來,她跌跌撞撞跪到床上,他在她身後,就站在床沿邊。炙熱的大掌死死扣著她的腰,連同腿根都是麻的。
她像是突然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含含糊糊地亂哼,臉上不知是浴室的水還是流下的淚,走投無路之際,她的手胡亂地往後推,推到了他堅硬的腹肌,他的呼吸急促,每一塊腹肌都在不停地鼓動。
她將他往後推,他卻順勢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往後一拉。
她被迫直起身,下巴也被他攫住,艱難地轉過頭與他接吻。
孟璃閉上眼,猛搖頭,將那些羞恥的畫面甩出腦海。
倏爾起身。
在離開前,又深深地看他一眼。
不由想起,他看她時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溫柔瞬間,生病時的悉心照料。
也不知道突然間怎麼了,胸口就像是糊了一層薄膜,透不上氣,悶得很。
只嘆了口氣。
「再見」
她無聲地說出兩個字,可驚詫地發現,她竟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與她如此親密過的人,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誰,連同道別都不知是面對的誰。
她下意識想摸摸他的臉,伸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也對。
露水情緣,本就是一場天亮就結束的限時遊戲。
保持神秘,保持距離,保持理性,才是該有的分寸。
孟璃悄無聲息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走時還不忘替他蓋了蓋被子,關了床頭燈。
現在才凌晨四點。
她剛剛退燒,身體還虛得很,多走幾步路都感覺頭暈目眩。
坐在馬桶上,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因為,一上廁所,就疼得厲害。不止如此,坐下,走路,都是如此,總有一種異物感。
她撲到床上,哀嚎著滾了幾圈。
下一秒,她又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
不對,等等。
不得不再一次打開回憶的閥門,回想著昨夜的每一個細節。
她怎麼好像聽見,他叫了她的名字。
而且還不止一次。
他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難不成是她一上頭就告訴他了?
畢竟,她上頭那會兒,還答應和他在紐約見面。
這樣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這玩意兒,上起頭來,就跟嗑-藥了似的。
但她心裡就極其不平衡了。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