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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故意安排了攝像機錄下一切,沒有聲音反而恰恰能坐實他的罪名。
他就是解決了她,也後患無窮。
可左輕不信,興許是攝像機摔到地上摔壞了。
反正江池胤說的一切她都不信,他手臂上的傷口不是已經證明了一切嗎?
「我不聽你狡辯,我母親在哪?」她眸色赤紅而悲憤道。
聽她這話,男人死死困住她的手慢慢鬆開,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再凌厲。
像翻湧的波濤突然變成了一潭死水,他緩緩開口,「死了。」
左輕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她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問他,「不可能,我不信!」
「有什麼不信,」江池胤面無表情看她,「我想解決一個人,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你應該感謝我解決的是你母親,而不是你。」
左輕簡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這還是她認識的江池胤嗎?
偌大的痛意席捲她的全身,她再也忍不住,含著淚痛恨道,「殺了人要償命,我不會放過你!」
江池胤微一挑眉,大有我要看看你怎麼不會放過我的意思。
左輕怒意被激起,她不管不顧道,「我要把你送進監獄,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出來!」
這話帶著七分的衝動,可江池胤聽在耳里,瞳孔一縮,幽深的眸色變得更加深邃。
他一把拿過旁邊的水果刀,塞到她手裡,「送進監獄不是便宜我了?直接對我動手多好,來,往這捅。」
江池胤帶著她的手刺向小腹,偏執張狂的模樣把她逼得幾乎要瘋,手裡的刀冰涼刺骨,左輕卻沒有勇氣下手。
「怎麼,不敢了?你不是要為你母親報仇嗎?來啊,殺了我你就成功了!」
江池胤還在逼她,似乎是豁出去一般,想看她會不會動手。
左輕含著淚,拼命搖頭,還是柳韻撲過來,祈求道,「輕姐,你不要傷害池胤,我馬上就要生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當作不知情好不好?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該有多痛苦。」
咣當一聲,手裡的刀落在地上,左輕看著柳韻,嘲弄地扯了扯嘴角,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誰。
柳韻說的話提醒了她,孩子不能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若是以後孩子問起爸爸去了哪,她總不能說是她殺了他吧?
像是巨大的諷刺,她一邊笑自己,一邊魂不守舍離開。
命運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好不容易做了把孩子生下來的決定。
江池胤卻是她的弒母兇手。
她該怎麼辦?
江池胤看著左輕的背影,眉頭蹙的緊緊,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壓下了所有的真相。
柳韻卻是跑到他身邊,關切問,「池胤,你沒事吧?」
「沒事。」
「輕姐那邊怎麼辦?看輕姐的樣子,似乎不會善罷甘休,池胤,我們要早做準備。」
左輕揚言要把江池胤送到監獄,那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
可江池胤卻冷冷警告她,「做什麼準備?」
聽他這語氣,似乎是不想動左輕。
柳韻急了,「池胤,你剛才沒聽她說嗎?她要報復你。」
這話似乎觸動了他的逆鱗,男人腮幫滾動了兩下,似乎強壓下什麼情緒。
「不准動她。」他道。
柳韻驚了,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護著左輕,他瘋了嗎?
可他冷若冰霜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再勸也沒用。
既然如此,她就去找江夫人。
江夫人討厭自己,可對自己的兒子,總不會置之不理吧。
「你說什麼?」告知一切後,江夫人情緒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