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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那個人,左輕心頭像被什麼東西錘了一下。
他五年沒提過自己,這五年她也在逃避他。
正好,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我都沒提他,你急什麼,是不是怕我攪亂你的生活?」左輕故意踩她痛點。
「你敢!」柳韻挑釁。
「我有什麼不敢,我一回來就抓住了你的把柄,你說我敢不敢?」
柳韻不說話了,她覺得這樣的左輕格外可怕,讓她從心底生出恐懼。
從前的左輕不露半點鋒芒,現在卻露出了如獅虎般的利爪,讓她避無可避。
左輕想殺殺她的銳氣,便拍了拍她的臉,像拍一隻小狗一般,笑眯眯道,「好好聽話,以後要是再被我揪到做這種事,你就別想見人了。」
說完,她帶著葉蘭伊離開,徒留柳韻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
教訓了柳韻,左輕心裡好不痛快,不過看葉蘭伊一直不醒,把了把脈又沒什麼問題,似乎只是嚇暈了。
不如把她送到房間休息一下。
左輕四處尋找,房間都有密碼鎖,一個都打不開。
好在走廊盡頭房間的密碼鎖已經解開了,左輕把葉蘭伊放在地上,輕輕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
要不要進去問一下。
左輕探了個頭,「有人嗎?」
房間靜悄悄的,沒半點聲音,她轉了一圈,正要出去把葉蘭伊背進來,突然身體被人猛地一拉,便拉到了床上。
灼熱的呼吸和密密麻麻的吻如傾盆大雨般而至,左輕連半分呼吸都喘不過來,只覺得有人扣住她的腰,禁錮她整個身體。
她大駭,用盡全力掙扎,可在男人壓倒性的力氣面前,如螳臂當車。
「別走……回來……」
她聽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帶著綿密的思念,思緒一滯。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她喘著氣別過臉,在微弱的燈光下,慢慢撫上男人的臉頰。
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還有時常出現在夢裡的聲音。
不是江池胤又是誰?
左輕渾身一僵,剛才的反抗全然被不知名的驚駭代替。
她沒想到,兩人多年後的闊別重逢,竟然是在床上。
而且還是這種場面?
江池胤腦子已經不太清醒,渾身的燥熱讓他失去了理智,宛如死水一般的心在此時猛然迸發。
從看到這個女人的背影,聽到她那如鉤子一般的嬌柔聲音,還能克制的理智泛濫不止。
夢裡多少次千轉迴腸都是她的身影,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做出行動,拉過她就壓下身下……
左輕渾身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被別的情緒。
她覺得自己和江池胤簡直就是孽緣,都過去這麼久了,還能這樣碰到。
聽他急促的聲音還有毫不理智的行為,應該是中了藥了。
可他嘴裡不停喊著「別走,回來」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在找柳韻?還是說把她拉上床只是為了解決某些需求。
畢竟他從來不缺女人。
「我怎麼在這?人呢?」
恰好葉蘭伊醒來的聲音傳到她耳朵,人就在門口,而江池胤已經把手放在她裙擺。
這樣被人看到了可不太好,左輕咬咬牙,拿起一旁的花瓶在他頭上一敲。
男人悶哼一聲,倒在她身側。
左輕滿頭大汗,一把把他推開,果然以暴制暴才能治得了江池胤。
不過葉蘭伊馬上要進來了,她這幅樣子怎麼見人。
電閃火石之間,左輕掃到一旁的窗戶,毫不猶豫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