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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今天沒有上課。」妹妹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看著史密斯臉都紅了。
「不不不,寶貝,老師今天給你父親上課。」史密斯自然是知道妹妹的性格,說話也溫柔。
「父親不用上課。」哥哥反駁,偷偷地笑,惹得史密斯無奈地看著他。
「母親。」妹妹抬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拾玉成,跳下椅子沖他跑過去。
史密斯聽著她的稱呼,整個人都呆住了,愣愣地看著拾玉成彎腰抱起妹妹,好不容易才回過神。
「母親……」
就在史密斯以為自己聽錯了,旁邊的哥哥也歡快地叫著母親跑了過去。突然之間,史密斯有點懷疑自己地中文是不是學錯了。
「母親,父親要上課嗎?」妹妹還記著這個問題,摟著拾玉成的脖子,把頭伸到他耳邊,悄悄的問。
「父親不用上課,母親要上課。」拾玉成沖她笑了笑,帶著兩個孩子坐在沙發上,史密斯見了,也挪了過來,眼裡明確的寫著疑惑。
「史密斯,你想問什麼?」拾玉成自然知道史密斯的疑惑,只是這事情到底彆扭。
「為什麼他們叫你母親?母親不是女性嗎?」史密斯伸手接住跳到他身上的哥哥,看他和妹妹你一下我一下地戳對方。
「你不是說樓舒城是我丈夫嗎?」拾玉成也有些無奈,當初哥哥第一次叫他母親的時候,拾玉成是強壓著怒火沒有對一個孩子發脾氣,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個男的,被叫一個女性的稱呼,簡直就是侮辱人。
就算他承歡在樓舒城身下,樓舒城憑什麼就覺得他會接受這麼一個稱呼?
不過,拾玉成知道自己的分量,樓舒城願意讓他好好的生活,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買回去一個戲子,百般折磨,已經是不錯的了。時間一久,聽的多了,拾玉成也就習慣了,現在聽到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果然,習慣這種東西最要人命。
「額……好吧……」史密斯聳聳肩,他相當清楚樓舒城這個人的占有欲,簡直人神共憤,當然,最讓人覺得牙痒痒的就是,樓舒城有那個實力強勢,別人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母親學什麼?」妹妹拍開哥哥的手,小手揉了揉圓潤的小臉,史密斯看著上面被哥哥戳紅了,想笑,有點像華夏過年地時候,貼的年娃娃。
「你母親學小提琴。」史密斯逗了逗她,見她不明白,又解釋了一句:「哥哥學的那種。」
妹妹點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也就不想了,看得史密斯笑得肚子疼,哥哥學了鋼琴和小提琴,他這麼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妹妹是怎麼認為的。
「很可愛。」
「是啊。」拾玉成笑了笑,讓哥哥帶著妹妹出去玩。
「我昨天在教堂看到拾先生了。」等兩個孩子出去了,史密斯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拾玉羨?」很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拾玉成覺得有些陌生,他對拾玉羨地印象並不深,記憶中的模樣,也是一個模模糊糊的樣子。
「對,是他,不過……」史密斯不是很確定地看著他:「他好像和西北那邊的人有關係。」
「怎麼?」拾玉羨不是樓舒城手底下的人嗎?怎麼會和西北那邊有關係?
「不知道啊,好像是在吵架吧,最後那個……」史密斯伸手比劃了一下:「那個有我兩個大的人一把把他扛了起來,他嘴裡還說著髒話,被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就安靜了。」
史密斯說完,有些臉紅,顯然是沒遇見過這麼粗魯的人,然後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很確定,不知道樓知不知道。」
「我會和他說的。」拾玉成想像不出來那場景,估計拾玉羨羞得能把那個人吃了。
留史密斯吃了晚飯,拾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