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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玉成從樓舒城眼裡看著自己臉上的驚訝,有些難堪地別過頭,又被樓舒城轉了過來。
拾玉成不開口,樓舒城也不急,靜靜地看著他,就像是一場拉鋸戰,遲早有一個人會輸。
「樓將軍……」
良久,拾玉成先敗下陣,率先開口,手指不安地捏著樓舒城胸口的扣子。
「嗯。」
樓舒城給他壓了壓為了治病剪短的頭髮,順手在上面揉了一把。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拾玉成說完這話,兩人都沉默了。
一陣風吹過來,拾玉成忍不住打了個顫,樓舒城脫下身上的披風,把人裹起來,帶著他去乘船。
之後的一路,兩個人都沒有提到剛剛的那件事,猶如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神色平靜的樓舒城,拾玉成懷疑那是不是幻覺。
最後一站是南京,拾玉成知道後,不肯去,那裡的回憶對他來說太過血腥了。
當時他以為自己會死,因為沒有人可以逃過去,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到了樓舒城,無意識地叫著樓舒城的名字。
被救回來,在醫院住的這半年裡,拾玉成幾乎天天在做噩夢。
剛開始地時候,整晚整晚的做噩夢,一想到要睡覺就害怕,連閉眼睛都不敢,就怕聽到那些人的慘叫、見到那幅煉獄的場景。
因為這個,每天一到點了,樓舒城就壓著他去睡覺,在床上緊緊地摟著他,被噩夢驚醒地時候,樓舒城總是第一時間醒來安慰他。
現在雖然情況已經好很多了,很少再夢見那些場景,但是心裏面的陰影到底是還沒徹底走出來。
這會聽到樓舒城說要去南京,自然臉色一變,不願意去。
可是,樓舒城決定了的事,即使拾玉成抗拒著不願意去,還是被帶過去了。
前一天晚上把人折騰得暈過去,第二天抱著累得睜不開眼睛的拾玉成上車。
樓舒城親自開車,帶著人去南京。
在趙憲明預定好的賓館裡住下來,看著眉目間滿是疲憊的拾玉成,樓舒城覺得心像是被人揪了起來。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盡遇到這種事呢?
因為拾玉成沒醒,樓舒城從隨行的警衛員手裡接過文件看著。
因為東北逃出去的日軍不到十分之一,日本很早就發表了聲明,嚴重抗議樓舒城不接受投降的作風。
華夏人看到這個消息,心裡第一反應是高興,隨後就擔心,樓舒城會不會被報復。
自發地留意身邊不對勁的人,這樣一來,日軍的間諜被揪出絕大部分,一時間整個華夏都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因為英美和俄國擔心華夏的這些動作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少不了在背後推波助瀾。
樓舒城知道後,直接讓白馬壠攻打日軍地時候,「不小心」連累一下這些國家的駐紮勢力。
現在整個華夏就是一個拉鋸戰的戰場,到處都在打戰,雖然還是會被這些國家聯合起來占領城市,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華夏這邊的勝利多一些。
看著趙憲明發過來的電報,樓舒城揚起了嘴角,機會終於來了。
德意志和法國發動了戰爭,波及了英國的一隊商船,同時英國的國王被暗殺在街頭,王位的爭奪和德意志的威脅,都讓英國應付不過來,再來上蠢蠢欲動的殖民地——印度,又得忙的。
俄國得放著德意志和法國,尤其是法國,一邊和德意志交戰,一邊騷擾俄國,損失了大片土地,現在似乎要集合兵力,準備把失去的土地奪過來。除此之外,俄國國內的糾紛也在蔓延,被奴役的農奴們,集合在了一起,舉起手中的鋤頭做武器,和政府公然打對台。
美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