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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佩珊臉飛桃霞,抓著毯子就出去了。
旁邊落了一道修長影子。
方應醒端了杯杜松子酒,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低頭啜了口。
哈。
夠辣。
夠嗆。
方應醒提道,「高家那位也是對你費盡心思,不知從哪裡招來的極品,你吃的時候可別被這玫瑰刺卡了喉嚨,當然,您出馬的話,最後該是這玫瑰刺把他自個兒給扎穿嘍。」
如何策反間諜?
如何讓間諜反咬主人?
對他們的情場大少來說,那可太簡單了。
那麼多風情嫵媚的異國女友,都沒攔得住大少回國的腳步,這個就更不夠看了。
姓高的惹誰不好,惹他們的爺。
「拼命往我身邊塞女人,要我墮落女色,不知上進,這種套路從我初中用到現在,高潔謀也就這點本事了。」
班斐聲嗓溫柔卻殘酷。
「當我跟梁先生一樣,見了點胭脂肉身,雪白皮毛,就走不動道兒。」
兩個瘋子孕育出來的,能是什麼鮮嫩貨色?
高潔謀還當他是那年敗退出國的梁笑斐?
當年高潔謀對付他,無非是仗著他未成年,自己的情人還是他的監護人,在眼皮子底下監視著,如今他脫了梁家,成年之後城府也愈發見深,他們還妄想像從前一樣牽制他?
這美夢給做的,嘖。
看來這艷螳螂真是跟他老父親廝混多了,把腦子也給丟進去了。
「對對對,梁先生吃肉,您吃素。」
方應醒挪揄著,那副金絲眼鏡下是一顆權謀家的髒心,「要不您也給您老父親多送幾個美少年?姓高的也該色衰愛弛了。」
男人嘛,大部分都是愛偷腥的,只看那火下得猛不猛。
「算了,放過咱們男同胞。」班斐嘆息,「收拾他們的手段多得是,犯不著髒別人的身子。」
「喲。」
方應醒睜了睜眼,像是第一次見他這樣仁慈。
「您如今也講究這個?」
方應醒意味深長,「我聽阿勁說,你追了顧嶼之的前女友,這麼好吸引高潔謀火力的擋箭牌,眼看就要得手了,您又給分了,不會是捨不得人家受罪了吧?」
「怎麼著,您的春心,終於肯臨凡動一動?」
從前他可沒見得這位半途而廢。
退學,出國,改姓,回國,今晚更是借著他的手,吃下環康集團醫療體系的終端市場,恰好堵死了高家未來進軍之路。
哪一步不見這位爺走得穩穩噹噹的?
換一個普通的富二代,被這麼一對歇斯底里又愛出軌的父母拖累,周圍還虎狼環視,早就墮落進泥里,哪裡還能爬得這麼風光?
「想多了。」
班斐眯眼,「那種孩子氣的傢伙,只會給我添亂。」
方應醒:?
您先前不還說人老實來著?這人設還一時一變的呢?
方家大少噢了一聲,手指迭出一枚橙黃糖紙的小綿羊,促狹不已,「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太子爺回來找的,不會是這種用糖紙折的,又孩子氣的生肖吉祥物吧?」
班斐:「……」
班斐:「看破不說破,活到九十九。」
班斐:「刺柏酒少喝,你本來就腎虛。」
說著他兩指輕夾,奪走了糖紙羊角。
方應醒:「……」
我就說了一句,至於頂我這麼多嗎。
班斐往回走時,翻開了一排頭像,頓了頓,定在了:扶我起來我還能肝。
杭漫野,她的小表弟是吧?
「你姐是不是有個失散多年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