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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溫喻珩偏偏四占前三。
夠招搖。
也夠煩。
因為這樣的風雲人物在女孩子中太受歡迎。
導致……
「走了,江辭。」溫喻珩把球丟給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要臉嗎?」被叫江辭的少年抱著他丟過來的球,聳肩扯皮。
溫喻珩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懶意漸生,硬挺的眉毛憑生添了幾絲慵懶:「表現機會讓給你還不好?我困了,找地方睡覺。」
江辭笑罵了句:「你妹……」
溫喻珩順手勾起之前扔在地上的校服外套,抖了抖,甩肩膀上,穿過人流離開了籃球場。
溫喻珩一走,圍觀的人群也四下散了,原本熱血沸騰的少年們紛紛嘆了口氣,像是為失去這一波蹭熱表現而失望。
女孩子們會打著看球賽的藉口去看溫喻珩,但不會借著看溫喻珩的心理而去跟著他。
青春期的女孩子們,一個個都驕傲而口是心非。
他只說了一半的假話,找個地方睡覺是真話。
昨晚給他那個小沒良心的堂妹講題,愣是講到凌晨一點,導致他現在實在困得不行,一會兒還有晚自習,以他的惰性和對今天課上內容的預測,作業一定很簡單,所以那時眼皮鐵定得打架。
所以想就近找個地方睡會兒。
這個時候,一般體育館的人會比較少,一樓打球的比較多,二樓大都是嘮嗑的女生,所以他徑直上了三樓。
手插在校褲口袋裡,白襯衫袖口挽得相當隨性,藍白的校服外套隨意的搭在肩上,隨著步子有一下沒一下的顛著。
他的身材很好,偏瘦,皮膚略白,但不會顯得病態,如墨的髮絲質感囂張的很,襯得更懶。狹長的丹鳳眼似乎天生含情,張揚又跋扈,狂狷又邪魅,總是給人一種慵懶又肆無忌憚笑著的感覺。
懶洋洋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似的。
校褲被他改過,所以非常修身,像是直筒九分褲,顯得他的腿又長又直也讓他整個人更加的挺拔。
散漫的步子踏上最後一級台階,打算找個安靜涼快的角落休息,卻被一個低低的抽噎聲吸引了注意。
皺眉。
他偏了偏頭,目光所及剛好是一雙白色的帆布鞋,略髒且舊。
劍眉細挑,唇未動,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卻漫上些笑意,又或許他並沒有笑,只是那好看的丹鳳眼天生如此。他不應該管閒事的,萬一又惹來什麼爛桃花……
煩。
但此刻更煩,因為他得睡覺,而且那角落,地理位置優越……
「嘖」一聲,懶洋洋。
他眼尾細挑,漫不經心的邁開步子。搶地盤去!
走近了一點,一點一點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藍白校服,學生時代無聊的「情侶裝」。
少女環著膝蓋,將頭深深地埋進臂彎間,似乎並沒有發現有人靠近她。
齊耳短髮,顯得很乖,又有點弱不禁風,甚至有些許的可憐。她似乎特別難過,嬌小玲瓏的身體抽噎的一顫一顫的,手裡緊緊攥著一張試卷,試卷剛好露出姓名那一欄。
安樹答。
溫喻珩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哭,發覺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試卷,乖乖女,剛結束的月考……
考砸了。
他得出結論。
眉峰微抬,他最討厭乖乖女還有乖乖男,不是老師和家長的追隨者,就是毫無自身思想和思考能力的機器人,沒勁得很。
明顯,眼前這個哭得昏天黑地旁若無人的傢伙,剛好屬於他討厭的那個群體。
挑眉,耐心不太好。
「噯,你吵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