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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關以沫就知道,自己是徹底輸了。
周辭清從未有過要娶她的想法,更別說對她有男女之情。
因為他們相識這麼多年,周辭清從未對她有過這樣寵溺的表情。
更不可能知道植物大戰殭屍是什麼。
眼睛又掃到那一抹傾城的藍,關以沫晃了晃酒液:「其實我一直都怨恨周辭清,背地裡罵他沒有眼光,我堂堂關家大小姐不選,選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阮語繼續假謙虛:「他的確沒什麼眼光。」
「少給我虛情假意的。」關以沫戳破她的謊言,伶俐一笑,「不過經過前晚,我已經對你改觀了。」
驚鴻一瞥的春景令人難以忘懷,墨綠色的賭桌之上,阮語像一條白浪,纏在周辭清身上。
柔美的胴體在柔軟的燈光下被擺弄出艷靡的姿勢,卻絲毫不顯色情,連低聲的嗚咽喘息也像曼妙的音符,聽得人渾身酥軟。
察覺到關以沫曖昧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阮語立馬反應過來,平靜的面具立刻破碎:「你那晚到底看到了多少!」
關以沫慌忙為自己辯解:「沒多少,我近視又散光,就看到你們疊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前晚才是她徹底死心的時候。
她心目中的周辭清禁慾清冷,從不為所困,但那晚的他將身下的阮語按住,如狼似虎,仿佛要將阮語弄散。
原來他歡愛時的表情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也讓她就此醒悟——
她喜歡的可能並不是周辭清本人,而是被她美化過的周辭清。
又何須對得失耿耿於懷,不如就此和世界和解。
「來抱一下吧。」
阮語看著她伸過來的雙臂,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上前靠上去。
然後就聽到關以沫長聲喟嘆:「大胸的感覺果然不一樣,抱著真舒服啊……」
阮語徹底崩潰:「你到底看到了多少啊!」
船長晚宴的重頭戲在交誼舞部分,由船長牽頭,作為遊輪的主人家,關以沫自當要上前一同主持。
送走這尊跳脫的大佛後,阮語才算鬆了口氣。
柔和的圓舞曲在樂隊默契的合作下繞樑三尺,男男女女在衣香鬢影中成雙成對,飄揚的裙擺和燕尾劃出一道道留影,紙醉金迷便開始涌動。
「阮語,賞臉跳支舞嗎?」
忽然,一隻手遞到了她眼前,阮語抬眸看去,一身黑西裝加條紋領結的秦旭陽正站在她身側。
她看了舞池一眼,穿著魚尾紗裙的宋毓瑤正和一位男士翩翩起舞,修長的四指搭在那人的肩膀上,猶如穿梭在花叢中的蝴蝶,恣意又迷人。
「怎麼?想利用我來讓老宋吃醋?」阮語對著他的掌心就是一下,「別想破壞我和她的革命情誼!」
秦旭陽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像看一個傻子。
他的手依舊沒有放下:「我要跟你說一下這三天我打探到的消息,但是干站在這裡目標太明顯。」
而擁擠的舞池可以很好地將他們隱藏起來。
阮語也像看傻子一樣看他:「你覺得摟著周辭清的女人跳舞不夠明顯?」
兩人四目相對,同樣很有默契地轉過身繼續喝酒。
「柏威夏行動結束後,我就一直待在柬埔寨,也走訪了一些村子或者城市郊區,發現還有很多失蹤的女孩都還沒有找到。」
阮語並不奇怪:「做這些生意的又不止披拉一個,你還想抓一個就天下太平啊?」
秦旭陽搖頭:「但獲救的和依舊失蹤女孩都是同期被抓的呢?而且據我調查分析,那些女孩應該也是被強制帶離,而非誘拐,就像柏威夏這一批的一樣。」
拐帶的方式有很多種,但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