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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辭清有私人飛機,不大,但能做一室一廳的格局。
艱難險阻顛簸著回到了宿務機場,周辭清情況更壞,原本還能睜眼說說話的,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又睡了過去。
好不容易終於上了飛機,邵震指揮著旁人把周辭清抬上大床,囑咐了阮語幾句注意事項就領人離開,給二人留出個獨處的空間。
周辭清還沒有睡醒,阮語便趁機到套間的浴室洗了個澡,熱水沖刷下來的時候,她終於感覺粘稠感從身上剝落。
浴室里掛著大大小小的毛巾,阮語披上浴袍,又把洗手台上的小毛巾用熱水浸濕,打算給周辭清擦擦身子。
因為異常的體溫,周辭清臉上總算有了血色,只是潮紅得不正常,加上他因難受而緊皺的眉宇,脆弱如易折的柳枝,和已有裂紋的琉璃。
他衫褲上都有泥土和灰塵,阮語解開他所有紐扣幫他擦身,正要把褲紐也解開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非常用力。
阮語抬頭望去,周辭清眼睛還沒睜開,想必是身體比腦子行動得要快上幾拍。
果然不多時,他緩慢睜開雙眸,不甚清明,體溫的高熱讓他反應變得遲緩,過了好幾秒才明白他握住的是誰人的手。
「我睡了多久?」周辭清要起來,阮語忙上前替他豎起枕頭,讓他好躺一些,「沒多久,還不到一個小時。」
見到他還有些無精打采的,阮語建議:「要不要先洗個澡?」
她指了指放在電視柜上的保鮮膜,「用那個纏一下就可以洗了。」
臥室的門上了鎖,阮語便再懶得關浴室的門,任由水氣氤氳出房間,纏綿在床邊。
周辭清左手不能動,也不能沾到水,阮語便讓他坐進浴缸,然後她在外面替他洗頭。
「你之前中過槍嗎?」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有泡沫流下來,周辭清閉上眼睛,額頭貼在阮語的小腹前,「這世上我只為你一個人挨過子彈。」
所以他才會說那番話——我比我想像中更愛你。
加壓過的水沖走頭頂所有的白沫,阮語關水跨進浴缸,擠了點沐浴露在掌心,一寸一寸地撫摸他的身軀。
正如他所言,他身上沒有太多的傷疤,又因為長年累月躲在陰處,白皙又細膩,比女孩子的皮膚還要人難以釋手。
周辭清立正不動,看著她的雙手從自己頸側作起點,一路往下,滑過鎖骨,落到胸前。
「誒,你別亂動。」阮語手忙腳亂地阻止他的動作,「傷口會裂開了怎麼辦?」
「怎麼辦?」周辭清懲罰性地咬她肩頭,「不知道怎麼辦還敢來撩我?」
……
已經是中午時分,舷窗照進一道道金色的光,把沒有任何配色可言的冷硬房間照得溫馨動人。
小心翼翼的吻細碎地落在她臉上,鼻尖,嘴唇上,各代表親昵,寵溺和示愛,猶如朝聖之路上五體投地的信徒,用愛意灌溉他信仰的神。
該是遇到了氣流,機身往下沉了沉,又沉了沉,二人的擁抱更緊,更用力,欲望的火索再次被點燃。
作者有話說:
前幾天被鎖煩了,自行想像環節交給你們了;
最新評論:
【《想像》】
-完——
43久仰大名
「叫太太過來。」
周辭清回暹粒是秘密進行的。
從機場回西苑的這段路,他被迫拋棄新購置的g65,坐上一輛負責採購的皮卡,晃晃蕩盪地在飛沙走石的路上回家。
一連三天,劉工的電話都準時準點打來,但每次都由管家接聽,而周辭清則坐在旁邊看文件。
而在第四天,一直準時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