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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葉斯壓在suv后座的真皮座椅上,男人冰冷的手掌完完全全扣住他脆弱的脖頸
葉斯用了些力道,壓迫得他略微窒息。
這種窒息感不同於淋浴時埋頭入水中的自然而然的屏息,而是束縛、是掌控,是他體會被愛的介質……
頸動脈的搏動因壓力更清晰了,一下一下划過葉斯手心。
郁光地艱難喘了口氣,窒息感充斥大腦帶來眩暈似的迷幻感,他覺得有點爽,於是主動往葉斯掌心壓了壓,像引頸受戮的天鵝。
他眯著眼睛打量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車庫燈光昏暗,葉斯英俊的面容在陰影中晦暗不清,倒是那雙依稀泛紅的眼睛,如同黑夜深林中幽幽注視的孤狼。
對獵物的勢在必得與飽餐一頓的欲望昭然若揭。
藏在人類骨子裡的畏懼和自我保護機制叫他渾身顫了顫,但更深處的血液卻已然沸騰——
葉斯正渴望著他。
這個念頭出現的瞬間,郁光渾身都痙攣了一下,兩頰浮上層不正常的紅暈。
他雙手覆上葉斯鉗制自己脖頸的手,不是反抗,只是單純的肌膚相貼。
手心蓋手背,像是在深情撫摸囚禁自己的鐐銬,也像跪於神像面前虔誠祈禱的愚眾。
血族的夜視能力極佳,少年這幅浪蕩穢亂的模樣被葉斯盡收眼底。
說實話,郁光不是他漫長生命中見過最浪的那個,但絕對是最討他喜歡的那個。
郁光生得好,骨相漂亮,皮相更是錦上添花。
艷而不俗,欲而不淫。工種浩你炸啦
說他膚淺也好,陋識也罷,葉斯吸過血的人都長相不差。
他深知人類一生,命如草芥蜉蝣,能在歷史宏圖中留下思想印刻的人類百無一二,所以他也不甚意血奴的內在。
按理說,人類的知識面很難企及血族的高度,葉斯並不期望在人類中挑選到靈魂契合的伴侶,只是當偶遇一個短暫的過客——
就像一段無傷大雅的風流情史,那當然對象越漂亮越好。
葉斯淡薄地挑眉,抽出原本扣住郁光脖頸的手,指尖順著小傢伙小巧的喉結輕飄飄剮蹭到下頜。
全程用的指甲尖兒,沒有絲毫皮膚接觸,葉斯格外掌握了力度,保持在讓人稍有疼痛的程度,他猜郁光會喜歡。
小傢伙果然還是太嫩,一點不經事,稍稍撩撥就受不住。
少年小巧的喉結難耐地滾動著,時不時溢出聲壓低的悶哼,眯起的桃花眼好似月牙湖面,春水粼粼。
葉斯向前逼近半寸,大腿擠進少年兩腿之間,卻沒有刻意去觸碰少年難以啟齒的地方。
他調笑著瞥了眼,湊到郁光耳邊:
「腦子裡想什麼呢?小變態。」
像是回敬從前郁光與他簡訊交流時罵的那幾句『變態』,葉斯刻意落了重音強調最後幾個字。
不出意外,身下的人在聽見他這麼叫的時候渾身都興奮得發抖。
他在郁光希冀的眼神中俯身埋首於少年的頸窩。
舌尖舔了舔,似乎在短暫接觸中染上些人類的體溫了。
郁光的呼吸聲愈發粗重,熱氣噴灑在葉斯耳邊仿佛淋浴時蒸騰的水霧。
默默勾唇,他沒著急吸血,仍舊慢條斯理舔弄著,像是打針前必須的消毒工作,葉斯做得很認真。
粗糲舌苔帶著血族特有的唾液,代替酒精碘伏在少年白皙的側頸上圈畫出一塊泛著水光,亮晶晶的領地。
「學長……別弄了……快咬,好不好。」
郁光實在受不了葉斯如此慢條斯理的折磨,像把人架在火上烤,生不能死不得。
「呵——」輕佻的一聲笑,撩得人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