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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小寶貝你怎麼還哭了呢?」aaron停下手裡的動作,看了眼化妝刷,並沒有任何問題,然後又看了眼手裡的修容粉餅,不存在會過敏的情況。
沈離用手揉了下眼睛,「沒事,我就是這樣的體質,淚腺發達,一點小刺激就會忍不住流淚。」
徐嵌已經做好造型出來了,見他眼睛紅得跟個兔子似的,一看就是哭過了,「怎麼回事?」
aaron見徐嵌眼神凌厲的望著他,只覺得冤枉,真不是他欺負人,「我說你這什麼眼神啊?我給你說,我可沒有欺負他,就是他眼睛受不了刺激,我給他畫眼線,眼睛受不了刺激,就這樣了。」
「那你不知道別畫了?」
「我是停手了啊,你沒看見我現在在幫他修容?」
徐嵌不明白修容是什麼意思,只知道沈離對畫眼線這件事比較敏感,「眼線就別畫了,他本來也不需要過多的修飾。」
「呦呦呦!你還會誇人呢?」他扭著腰,捏著嗓子說話,故意噁心徐嵌。
沈離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不是造型師的錯,可是徐先生還是幫他說話了,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心裡頭暖洋洋的,所以他沒有開口。
今天晚上在藍海灣舉行豪華遊輪派對,歐陽靜子的生日宴會辦得聲勢浩蕩,不少圈內友人都前去參加,紙醉金迷的生活說的就是這種上流社會。
到了場地,有專門的侍者引導上遊輪。
沈離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顯得有些緊張,特別是這次是要見徐先生的朋友,這是他頭一回以另一半的身份參加這種聚會,更不能給徐先生丟臉。
他遠遠地就看見了人群中心的周衍,他整個人看起來氣勢十足,與人談笑,英文法文切換自如,說著他聽不懂的專業名詞。觥杯交錯遊刃有餘,生來就是眾星捧月的貴公子,襯托得他就像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丑一般,自慚形穢。
「怎麼了?」徐嵌拿了一杯香檳,提給正在發呆的沈離。
沈離右手接過香檳,左手挽著徐嵌的手腕,極大的保持鎮定,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老公,我們走吧!」
今晚就是他的戰場,哪有不戰而逃的兵呢?
徐嵌差點一秒破功,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時候,喊出這個親密的稱呼,微微頷首道:「好。」
周衍在徐嵌出現的那一刻,目光就已然鎖定了他,至於他身邊的那個跟隨的尾巴則是自動忽略。
「徐嵌,你終於來了!這些日子我們請你出來聚一聚,你總是推三阻四的,還是歐陽大小姐的面子大有些,我們又算什麼呢。」孟槐向來說話不顧及朋友的顏面,有話說話,是個十足的直腸子,為此得罪過不少人。
徐嵌自然聽出來,他話里話外都在責怪他沒有參加周衍的接風宴。
「哥,見到你很開心。」周衍收斂起了鋒芒,又成了那個善解人意的弟弟。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伴侶沈離,你們上次見過的。」徐嵌怕這些人健忘症發作,直接點明,不給他們機會。
「我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畢竟你的這位伴侶長相一絕,見過的人自然會過目不忘。」孟槐毒舌,輕蔑地看了一眼沈離。
沈離露出笑容,表現得得體大方,「你們好,孟少許久不見。」
這時候若是撕破臉,那才是給人看笑話,他當然知道在場的人沒幾個人喜歡自己,但是要是因為這幾句話就退縮,那他以後還怎麼繼續待在徐先生的身邊。
孟槐沒有搭話,和周衍若無其事地碰杯,可以說是一點都不給面子。
徐嵌知道孟槐是一條心,今晚可能會故意給沈離使絆子,只是沒有想到,他都不屑於偽裝一番。
「徐大公子,聽說你連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