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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一聽火氣蹭的一下就冒到腦門上去了,問:「你半夜出去跟人家老婆睡覺我說過你嗎?我有笑話過你嗎?為什麼我就是答應教朋友滑翔傘就是出軌?你要這麼和我較真,離婚的時候我能讓你盡身出戶!」
她罵完才察覺,她吵的有點失去理智了,甚至有點胡言亂語了。
溫硯沉默不作聲,伸手給她放好早餐,安慰到:「行行行,我說錯了。你說怎麼道歉我就怎麼道歉,行不行?」
沈迢迢覺得他沒誠意,低頭喝了口粥說:「那你和我講講你和你前女友吧。是感情淡了分手了,還是睡完人後就把人甩了?」
這真是個酷刑。
溫硯沉坐在對面喝完粥,擦擦嘴說:「我這個人缺點很多,唯一的優點就是不議論前女友的是非。」
沈迢迢還挺意外,問;「那我能問你有幾個前女友嗎?」
他回廚房走到半路,特別不要命的說:「沒幾個。」
沈迢迢問:「沒幾個是幾個?到底幾個?」
溫硯沉取了水出來,戲謔問:「你這麼刨根究底的問,圖什麼?我沒有前任你肯定不信,我要是前任多,你又不高興。」
沈迢迢犟嘴:「順便就聊到這兒了,不問白不問。」
溫硯沉無奈的笑,叫她:「趕緊吃你的飯,我一會兒就走了。」
沈迢迢沒問出來,有點遺憾。心想這個男人真的一地啊都不老實。估計前女友得有一打吧,這麼藏著掩著。
溫硯沉前女友是有幾個,但是真沒有一打。
老爺子病情有點惡化,他爸比他都著急。他開始繼承老太太留給他的遺產,除了老爺子沒人知道,要是讓他爸知道,又是場扯皮官司。不損失錢,但是浪費時間又丟面子。大房的資產都在他手裡管著,老爺子要是沒有遺囑就沒了,溫玉名非急得跳腳不可。
溫硯沉防著他去騷擾沈迢迢,將人捂的很緊,誰都不告訴。
沈迢迢毫不知情,年底的最後半個月她還帶著吳默奇在山上練滑翔傘,吳默奇是個玩家高手,他會的很多,滑板、極速滑雪都不在話下。沈迢迢帶他飛了兩趟,他感覺非常好,問:「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的?」
沈迢迢保守的說:「大學的時候。」
吳默奇摘了墨鏡,沈迢迢提醒他:「還是戴上吧,如果被偷拍了,又是場人命官司。」
吳默奇大笑。
沈迢迢的訓練項目很多,體能訓練目前強度不太大,她的腿還在休養期。吳默奇在俱樂部呆了五天,最後被他哥哥給叫回去了,五天中有一天下雪,兩天風向不能飛,只飛了一天。他有點意猶未盡。和沈迢迢預約時間,盧霖笑呵呵的說:「她最近就要盡國家隊集訓了,你以後能見到她的時候也不多。」吳默奇第一次知道,轉身過來伸手想給她一個擁抱,沈迢迢猶豫了一下,伸手擁抱他,很輕淺的一個擁抱,就像隊友之間的互相祝賀。
吳默奇和她保證:「你明年的比賽我一定去看!」
沈迢迢笑說:「那我就先謝謝了。」
原本她以為沒有年假,結果通知出來年後集合。她不得不又回家去了。回家後才知道沈文雨沒走,而且她朋友圈每天更新最近在相親的動態。
她驚訝的和武茹偷偷說:「我們上次回京,前姐夫還住她房間裡。」
武茹敏銳的問:「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
沈迢迢剛想給她解釋當時的情形,突然剎車,哦,不能說。
最後扭扭捏捏說:「對,我看見了。」
武茹問:「你相親就沒意思,看別人出雙入對就那麼積極?」
沈迢迢扭頭看佩林阿姨提著一堆肉追過去幫她提著問:「怎麼不叫我,我和你一塊去,這麼重。」